金坛帮忙烧纸:王文琴 ‖ 收高梁 （散文）

平日漫步山间，看到田里日渐成熟的高粱，我便心涌体验收高梁的念头金坛帮忙烧纸。

时至深秋，村里大部分人的高粱已经收完金坛帮忙烧纸。我清楚吕姐家种了几十亩高梁，估计没收完。昨晚，我给吕姐发微信询问，她家的高梁收完了没有？若未收完，我想过去帮忙，体验一下生活。吕姐说收高粱很辛苦，担心我吃不了这个苦。我说没事，我从小在农村长大，不怕吃苦。我问吕姐早晨几点开始，她让我八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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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吃完早点，我步行到在坡道的吕姐家金坛帮忙烧纸。吕姐在院畔看见我，向我热情打招呼。我沿坡道来到她家院子，已有三位村民早到。她们从昨天已经开始帮吕姐家收高梁。去时，我自带一双线手套，一顶薄帽，一件外套。到院子，我换上外套，放到手提布包内，我们人手一把枝剪，同去高粱地。

从吕姐家院子南侧的陡坡而上，穿行几片高粱地金坛帮忙烧纸。昨夜气温低，地面落了一层薄霜。途经吕姐家种的萝卜地，叶子碧绿，十分茁壮。晚秋，山间野草多数已枯。

我们来到待收的高粱地金坛帮忙烧纸。高梁叶因露水尚湿，其中一位姐姐说，稍微等会，等叶子上的湿气稍干后再进地，要不然衣服被打湿。于是，我们在地畔等了大约十几分钟，因光照，因风吹，叶片上的水分没有刚才那么湿漉漉。大家开始进地，一字排开，从西向东，席卷前进。左手抓高梁穗，右手握枝剪，从高梁穗头基部剪断高粱杆，顺手放进编织袋，每人身边各放一个编织袋，同步将袋子往前移。装一阵高梁穗，停下来，用手将袋中的穗头压实，这样能装得多一些。一袋装满，另取一个编织袋，如此徐徐向前推进。

今年雨水充足，高粱长得秆高穗饱，高梁棵高度在2米-2.5米左右，高粱穗多尺长，籽粒饱满，通红喜人金坛帮忙烧纸。“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我没时间抽取一个高粱穗头来点数籽粒，目测有千粒，结实性很强。

高墚穗绝大部分都是擎天向上，极少数高梁穗头因风吹穗沉，秆出现弯折金坛帮忙烧纸。所以，剪高梁穗不仅要看直立的穗头，也要注意弯折秆上的穗头，不能遗漏。

今天一起干活的另外三个人中，王玉琴大姐我熟识金坛帮忙烧纸。我们四人专心剪穗，只听“咔嚓、咔嚓”剪高粱秆声不绝于耳。

装满穗头的编织袋就地扎口摆放，吕姐的丈夫常师，在后面一袋一袋往地头背，放至小港田车上，继而转运至他家院子金坛帮忙烧纸。高梁穗在硬化的院子晾晒。腾出的空编织袋拿到地里给我们继续用。我们不停地剪，常师来来回回忙着转运。

中途，我忽然抬头，发现对面山上人家高粱地里冒起一股烟，我很诧异，便问王姐冒烟何故金坛帮忙烧纸。她看了一眼那股烟，说：“有人在坟前烧纸，给亲人送寒衣。”因高粱杆挡住坟头，所以我不明原因，这下想起再过三天即是寒衣节。

正在我低头装高梁穗时，发现袋边有只小狗，是吕姐家的小黄狗金坛帮忙烧纸。不知何时，它自己跑到地里。它抬眼看我，不汪不咬，很温顺，好可爱。虽然我与它不熟悉，但它的眼神流露出友好的心语，它像一个小跟班，跟着我们徐徐前进。

我们四人用了一个多小时，剪完一片弯埝高梁地金坛帮忙烧纸。接着，开始剪紧邻的另一片高梁地。地里的空编织袋用完时，我们就临时将穗头分堆放到地上，等袋子拿来，再两人合力装，一人抻袋，一人装穗。十点钟，我们剪完这片高梁地。常师招呼大家到家吃早饭。

陕北人习惯一天吃两顿饭，早晨10:00钟吃早饭，下午5：00钟吃晚饭金坛帮忙烧纸。于是，大家暂停工。我们顺着田间小道返回。吕姐家的小黄狗一声不吭地尾随我们身后。回到吕姐家院子，我换上外套，直接回家，我婉言谢绝了吕姐让我吃饭的盛情。因为我来时已经吃过早点，不饿。

我沿坡道下来，她家院子坡道种植的那片大丽花已经清理掉金坛帮忙烧纸。我依然能想到八月份时，我曾看到这片大丽花繁花火红的盛景。走至硬化山路上，下坡，继而左拐，沿村道回家。早晨村道上往来人少。我的鞋子及裤腿粘满泥土。这没关系，参加劳动，衣服弄脏，不丢人，自己高兴就好。待会到家清洗，干净如初。

太阳已经升起老高，阳光照在身上，倍觉温暖，像给我一个热烈的拥抱，这种感觉真好金坛帮忙烧纸。空气中弥漫着野菊花的香气，清新怡人。今天按我的体验计划，过了一把收高粱的瘾，感受丰收的喜悦，心情超棒。

小时候，母亲在老家也曾种过高梁，但数量极少，只有一分地左右，主要用高粱喂鸡，用脱粒后的高粱穗连一米左右的秆绑笤帚金坛帮忙烧纸。在记忆中，我未曾收过高粱。

每天都是崭新的开始，遇见的人，经历的事，不尽相同金坛帮忙烧纸。深入生活，乐趣多多。

作者简介：王文琴，韩城作协会员金坛帮忙烧纸。系《现代作家文学》签约作家、副主编。用文字记录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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