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未来的自己 | 在传统葬礼中疗愈哀伤:金坛帮忙烧纸

作者 | 艳丽

死亡是每个人都要面对的，我们参加的每次葬礼都是对自己生命终点的一次彩排金坛帮忙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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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农村葬礼，一直是闹哄哄的，唢呐声、哭泣声、吵闹声、鞭炮声、抽烟喝酒……加上对死亡的恐惧和对亲人的不舍，葬礼在我的印象中被划入的就是 “封建迷信”金坛帮忙烧纸。作为儿媳深度完整地经历了公公的葬礼，我才意识到历经几千年保留下来的各种传统殡葬中的 繁文缛节，在人类发展的历史长河中各有其存在的特定意义，这些环节用最为平凡朴素的细节告慰亡灵，抚慰生者，推动文明进程滚滚向前。身处其中，我感受到它是 宣泄情感和 处理哀伤的重要机会，更是表达对亲人缅怀的重要部分，在这个过程中失去亲人的 哀伤会被 缓慢地疗愈。

2022年农历十月初一，公立10月25日，日常看起来非常健康的75岁公公意外去世金坛帮忙烧纸。全家当天晚上11点多得知确切消息，一时间无法接受，次日一家四口奔赴河南期望看老人最后一眼。公公的葬礼是在老家的村子举办的，因为地处相对偏远，还没有过多受到城市化进程的影响，传统的殡葬风俗保存地相对比较完整。在亲朋友好友的共同协助下，顺利举办了葬礼，满足了公公曾经提到过的百年后要和自己的父母兄弟安葬在一起的愿望。我们的一大家人也在共同筹办葬礼的过程中疗愈了公公离去的哀伤。美国著名的哀伤疗愈教育家和作家，Alan D. Wolfelt博士认为，一个有意义的葬礼可以为丧亲者提供六个方面的帮助，包括 接受死亡的现实、 宣泄痛苦和哀伤、记住逝者、 建立新的自我身份认知、寻找意义、寻求和提供帮助。这场传统的农村葬礼，在这几个方面功能体现得淋漓尽致。

一、葬礼帮金坛帮忙烧纸我们接纳亲人离去的事实

从得知公公去世消息的十月初一，到安葬的十月初五，到圆坟的十月初七，慢慢算起来只有6天，对经历其中的我们来说，像是足足走了一个漫长的世纪金坛帮忙烧纸。葬礼中从 烧倒头纸、报丧、披麻戴孝、守棂、吃饭、吊唁、摔火盆到圆坟到添汤等等仪式化的环节，帮助我们快速走过哀伤的否认阶段，接纳了公公已经不在的事实。

噩耗：十月初一晚上，家人来电话告知公公意外去世，让老刘决定老爷子的葬礼在南阳还是在他们的老家邓县举办金坛帮忙烧纸。猝然知道这个事实，老刘当即决定要拉回老家安葬。那个时候全家人最强烈的感觉是这不是真的，怎么会？

繁琐准备：此后一夜无眠，收拾东西，电话老家葬礼的准备，退掉给公婆买的来京的车票，买全家去南阳的票，将我们两个手头的日常工作交接或暂停，约车，去老大学校拿放在学校的书包，提交几个人的离京申请……早上8点多坐上回南阳的火车金坛帮忙烧纸。火车上开始处理各种我们想到或者没有想到的事情，从葬礼需要准备的遗照挑选、风水先生的寻找、餐饮的确定、各种亲戚的通知……事无巨细，轰然而临。我们走得太过匆忙，以前给公公用相机拍摄的照片都存在家中的电脑上，正式的照片没有现成的，几个人从手机中开始找。2020年疫情当年，公公婆婆曾经来北京住过几个月，万幸我的手机中还存有一些他和大家的合影，火车上就用带着的电脑进行裁切，发送冲洗。下火车，听葬礼主持人和各方亲戚的指导购买黑色的挽联等杂物。

——现在回想起来，这些扑面而来的各种需要决策和筹划的杂乱准备，暂时转移了人丧失的注意力，让人一直沉浸于处理事务，而不是处理哀伤中，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个好事金坛帮忙烧纸。在准备各种杂物的过程中，才能慢慢意识到那个亲爱的人真的不在了，我们在帮他准备葬礼。或许就是这个原因，在我和孩子泪眼朦胧之际，老刘在见到婆婆之前都没有掉一滴眼泪，看起来坚定而有序。

披麻戴孝：等我们下了火车带着着婆婆赶回老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金坛帮忙烧纸。从屋内走出一个80余岁的老婆婆，老刘说我应该叫“四嫂”，她第一时间给我们所有人拿出戴在头上和披在身上的白布，以及绑在头上的麻绳，甚至还有缠在脚踝上的白布条，我的脑海中闪出一个词“披麻戴孝”。这些东西一旦穿戴起来， “家中有人去世”的身份就确立了起来，老刘的白色孝帽格外长，四嫂说每个孝子的孝帽的长短是根据与公公血缘关系的亲疏远近确立的。孙子和孙女作为两个作为孙辈的白色孝帽上还用红布进行了标记。

停棂：实际上公公在火化之前在屋内停放的时间只有3天，这3天，公公躺在正屋金坛帮忙烧纸。一日三餐，全村的人都会聚在一起，在这个简陋的庭院中吃饭，从早到晚，熙熙攘攘，大家会谈论公公生前的种种。 冗长缓慢的停棂阶段，让人与公公生长的这个小村子产生了联结。

守棂：在公公下葬之前，老刘三姐弟夜间始终在公公的棂前守候金坛帮忙烧纸。白天的时候，我们家人会在棂前烧纸钱，那是个类似心理学中冥想正念的安静时刻，拿起一张黄纸，折叠，放入火盆中，看火苗一点一点吞噬这张纸，慢慢塌陷，细碎，偶尔冷风吹来，纸灰会片片飞舞。外边天气很冷，从火盆中散发出的温暖会让人想要趋近它。我一边烧纸一边会回想到认识公公以来他的音容笑貌，然后在心中和他默默对话，告别。我曾经观察过大姐、二姐和老刘，他们都曾经非常安静地守候在公公旁边，一张接一张不停地烧纸，烧纸钱的那个动作安静而轻柔，眼神清亮而明澈。这个时刻，他们应该也是在心中默默地和公公说再见吧。某一天的某个时刻，只有我在，大姐一边哭一边和公公说了好些话，我没有安慰她，也没有阻止她哭，我想这是为数不多的可以释放情感的时刻，就让大姐任性一次吧。晚上的守棂，我想这三姐弟在农村无边的暗夜中，他们可以在无人注视的地方肆意挥发自己的情绪。心 理治疗中一直强调“表达即治疗”，这或许就是守棂的意义所在。

吊唁：公公火化当天是吊唁日，亲朋好友和乡里乡亲都在这天会来烧个纸，磕个头表示对死者的尊重和怀念金坛帮忙烧纸。每一个亲朋好友来烧纸磕头或鞠躬之后，我们都要磕头还礼，我见了刘家众多的亲朋好友。在吵闹的唢呐声中，听这些来悼唁的人说述和公公曾经一起的经历。期间来了一个和公公基本同岁的老人，全家上下都不认识，老人自述是公公的邻村好友，23岁那年和公公一起去参军，老人涕泪交织，捶胸顿足呼喊公公走得太突然了，让听者泪目。86岁的二舅也来了，一进门就大声诉说，他呼喊着婆婆的名字，就像一个宠溺小妹的哥哥，看到小妹再次没有依靠，这个哥哥挺身而出，磕头的我们全部泪如雨下。因为葬礼，让亲朋好友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团体，共同面对死亡的恐惧。

入殓：中国传统的丧葬中一直以“入土为安”，由于时代的发展，开始逐渐在农村实行火化，但是在偏远的农村并没有因为火化的实行而将土葬的仪式简约化，反倒在正常的土葬中突兀地加入一个火化的程序金坛帮忙烧纸。入殓前是火化，火化之前亲朋好友会和公公告别，之后众人将公公抬到棂车上，老刘作为儿子担负着拉上袋子的重任。在拉上袋子把公公抬上棂车的瞬间，这个自从得知公公去世的消息一直非常克制的男人膝盖一软扑通倒地，放声恸哭，像个孩子般无助。他抱着公公的照片坐在年轻的棂车司机旁边，恳求说：“师傅，师傅，你慢一点开，慢一点开！”这个男人恸哭一路，每过一个路口，他都撒下一把纸钱，并且告诉公公路过的地方，这是他们曾经一起骑自行车的地方，这是他们曾经走过的地方，这是新修的大桥，这是宽阔的马路，这个地方是灯火通明的，去火葬场只是休息一下就很快回来……一路的说述，在这个过程中可以肆无忌惮地哭，因为棂车上除了司机，就是我和两个姐姐这些至亲，他可以充分释放自己的情绪。进火葬场的当口，从北京回来的我突然变成了黄码，一个人在半夜10点钟被拦在火葬场门口，不知道在火葬场内发生了什么。后来老刘告诉我，在等待公公火化的时刻，他拥抱了公公，因为冰冻的缘故，公公的胡子和头发都很硬，扎扎的，像个冰雕，他目送公公火化，捡取遗骸，随后带他回家，老刘依旧一路经过路口就撒把纸钱，一路说述和老父亲曾经的故事，他的情绪慢慢平静了下来，临近12点钟的时候，回到老屋。这个晚上，一众亲戚朋友等在老屋，帮助完成了入殓。入殓完毕，老刘三姐弟一起陪公公最后一晚。 看似冗余的过程环节慢慢疗愈着丧失的哀伤。

安葬：这个小村子的风俗是早晨安葬，所有的亲人都早早地聚在这个小院子中金坛帮忙烧纸。厚重的棺材前，86岁的二舅摔了火盆，唢呐声响起，我们几个孩子几步一停一跪，一直送棺木到墓地。刚刚下过雨的天气湿冷，田地里的泥土厚厚地黏在鞋子上，年轻人很少的村子已经借由挖土机完成墓坑的填埋工作。接近完成的时候，众亲戚都散去，家里的小家伙抱着爷爷的照片，坐在旁边，他很肃穆地看着帮忙的师傅修建墓坑，填埋黄土，然后形成一个高高的土丘，很久很久，任我劝说这个小家伙都不愿意离开。回老屋的路上，他说：我再也没有爷爷了。那个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新坟，挨着他自己的母亲和兄弟，安然地停靠在农村广袤的一望无垠的黄土地上，周边是已经新发出的小麦绿芽，一缕一缕清晰地印在湿润的土地上。

答谢宴：安葬完公公的当天中午，全部的亲戚朋友和众乡里乡亲一起在小院中吃饭，菜品很有说究，鸡鸭鱼肉样样齐全，但不设置主食和汤，当地俗称“答谢宴”金坛帮忙烧纸。答谢宴上，我和老刘对来帮忙的诸位亲朋好友和乡里乡亲表达了最为真诚的感谢。 那个时刻自我感受到的是来自群体的支持与鼓励，自我是融于群体的。

暖坟：安葬当天就是暖坟，所谓暖坟，就是我们几个孩子在傍晚5点后，拿着一锅做好的汤，还有公公的衣物，一些纸钱在坟前举办一个小小的仪式金坛帮忙烧纸。因为来暖坟的都是至亲，大家都很放松，一锅汤，在坟上倒三圈，边倒边说：“爹，喝汤了，喝汤了”，这个环节俗称添汤。烧纸钱，烧提前从棺材中拿出的木屑，烧公公的衣物。有些阴冷天气的农村晚间，这些东西燃烧带给人丝丝的暖意。儿子女儿儿媳女婿孙子孙女外孙子外孙女轮番磕头或鞠躬，对老爷子表达深深的哀思。圆坟要持续三天，最后一天结束的时候，天气变得温暖起来，远处的夕阳静静地挂在天边。有种暖流流淌在心间，我们确认公公真的已经不在，但他好像一直都在。我们几个在坟前和公公说着话：“明天我们就先不来了，等过一段时间再来看你”。走的时候，小家伙对着坟头说：“爷爷，再见！”

那天，回老屋的路上，我们几个孩子感受到的是宁静平和，道路两侧是广袤的农村黄土地，婆婆在老屋等着我们，空气中泛着干净的气息金坛帮忙烧纸。这些仪式化的环节一步步让我们接纳公公不在的事实，柔和而平缓地疗愈哀伤。

二、葬礼帮助金坛帮忙烧纸我们宣泄情感处理哀伤

对我们所有人来说，接纳公公离去的事实都很艰难，但是其中最艰难的应该是婆婆金坛帮忙烧纸。但是除了她自己经历体验之外，没有人能够替代她承受失去的痛苦。 我们这些孩子们能够做的就是陪伴、倾听、支持，让她用自己的方式慢慢接纳新的生活形态，慢慢做到哀而不伤就够了。这个在农村的举办的葬礼给婆婆提供了一个刚刚好的机会，帮助婆婆从中走了出来。

告知婆婆：婆婆在见到我们之前还不知道公公已经不在了，大姨家的两个表姐陪着她金坛帮忙烧纸。她以为的是像往常一样，老爷子被送到医院，打个针，输个水，然后炎症消了就回家了。婆婆没有手机，也没有人告知她公公的情况，大表姐和她聊天的时候会有意无意地给她做个心理建设，偶尔提到生病是无法预知结果的事情，而且年龄大了，什么情况都会发生。我们下火车的第一时间赶到家，推开房门的时候，婆婆先看到是大姐和老刘，看到我这个儿媳也一并出现的时候，非常讶异：“你怎么也回来了？”（因为疫情，我已经三年没有回河南老家），一直到两个孩子顺序出现在她面前，她的眼神中才散发出的那种常人不易察觉的恐惧，她问道：“你们怎么都回来了？”老刘上前，用胳膊揽着婆婆，说：“妈，走，一起去看爹最后一眼吧！”婆婆这个时候先问了一句：“咋？”老刘就再也说不出来话了。婆婆又尽力挤出个笑问：“真的不行了？不会吧！”大姐、表姐、两个孩子、和我，老刘都说不出话，婆婆一边感慨，迈着颤巍巍的脚步，将那天公公从卧室出来倒在卫生间门口的场景模拟了一遍，这个时候全场的人除了婆婆都泣不成声。婆婆的口中只有一句话：“想不到想不到！”那个时刻也是我首次看到老刘的眼泪，无声而饱满，他暂时走出了家门。

——后来我想告知婆婆的这种方式或许是我们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可以做到的最好的方式，两个表姐稍微做些铺垫，儿子女儿孙子孙女都在身边，充斥着新生力量，旧的消亡就不会让人那么痛苦金坛帮忙烧纸。婆婆一辈子信仰基督教，她后来和我描述那个过程的时候，说听到消息的一瞬间，感到脑袋突然之间非常大，她自己无法控制，于是在心中呼唤了神，一瞬间她感到内心的安宁。我无法准确描述婆婆的状态，但是我能感受到的是婆婆确实是从开始的震惊中很快平静了下来，并和我们一起投入到公公葬礼的筹办中。

整理旧衣物：葬礼中有一项是需要整理公公的衣服，带回老家和公公一并安葬，或者在圆坟前烧掉金坛帮忙烧纸。表姐、大姐、我和婆婆当天就一起开始整理公公的衣服，有几件公公常穿的旧衣服，还有舍不得穿的孩子们买的崭新的几乎从未穿过的羽绒服、羊毛衫、裤子……婆婆将这些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我们一边整理一边哭叠好，放在袋子里。婆婆一边拿出来，一边会说哪件衣服是他经常穿的，一边会说哪件衣服是他爱穿的，哪件他没穿过的……每一件衣服从婆婆手中落入我们手中的时候，就好像在慢慢和老爷子说再见。最终衣服整理完毕，婆婆和我们一起回老家。

反复诉说：回到老家的当天，下着雨，公公已经被安置在老屋的正中，小小的破旧的庭院中几乎汇集了整个村子的男男女女金坛帮忙烧纸。婆婆一出现，众女眷就围了上去，婆婆开始说述公公去世的过程，伴随着一众的哀叹惋惜应和声。村子里的老年女性几乎都在，年龄从40多岁到80多岁不等，中间不乏有各个年龄段丧偶的，鉴于婆婆的说述，他们也会说述自己老公当年离去的感受。接下来的在葬礼的几天中，婆婆有一部分时间就是在和不同的来悼唁的人特别是女性说述这个过程，并且不同的听众也会回应说述某些人离去的过程，通过和不同的人的聊天，应该是宣泄了那种伤痛，感受到了来自农村大家庭的关注和支持。无形当中起到的是心理治疗中宣泄的功能，我能感受到的是婆婆真的在一点一点好起来。葬礼完毕的时候，婆婆表面上看起来已经和平时无异，已经能够和村子中的人平和地聊天，特别是在听到村子中一个相对年轻的医生也已经辞世的时候，婆婆叹了口气说：“看来人的寿限都是命定的。”

谢孝：谢孝仪式是公公下葬的第二天去老刘的外婆家，给他的外公外婆上坟，然后大家一起吃饭，表示对前来哀悼的亲戚们的感谢金坛帮忙烧纸。老刘的外婆去世已经有24年了，因为婆婆信仰基督教，婆婆20多年没有给自己的母亲上过坟。如今，公公去世，按照农村的惯例需要去给自己的母亲上坟，婆婆走在去往看望自己母亲的路上，像个小女孩儿，紧张地声音都变得喑哑。到了母亲的坟上，一辈子坚强勇敢的婆婆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坟前恸哭。我想那个瞬间，过去几十年的风风雨雨一定在婆婆的脑海中闪过，只有在自己母亲的面前，才能像个孩子一样诉说。和86岁的二舅全家一起吃了饭，聊了天，回去的路上，婆婆说述了和二舅的一些过去。 往事都如烟，以后的日子好好珍重。

婆婆借助这个传统的葬礼，通过与不同的人不同形式的交谈，宣泄了那份失去老伴的痛苦，获得来自不同人群的支持，并且体验到老年丧失的正常性，她的哀伤慢慢获得了疗愈金坛帮忙烧纸。

三、葬礼让在世亲人有金坛帮忙烧纸了更好的联结

在公公在的时候，孩子们分散在各处，很少有时间能够凑在一起，因为公公的离开，三个孩子带着全部的家人在疫情之下汇聚在一起，一个也不缺；因为公公的离开，又一次和很久不见的亲戚聚在一起，互相聊聊各家的情况；因为公公的离开，老刘又一次回到他小时候长大的村子，见了很多经年不见的儿时的玩伴和乡里乡亲……大家共同努力，完成了一个传统的葬礼仪式金坛帮忙烧纸。 在这个过程中，互相帮助，彼此安慰，共同努力，“爱”在此中升腾。

葬礼完毕，历经坎坷回京的路途上，我们一家聊着公公的过往：公公经常趴在门口的健身架上，抽根烟，呵呵地笑；节约用车的小事情；放任孙辈在广场上奔跑……回京居家隔离的日子，早上吃汤圆，我们突然就想起了公公特别爱吃汤圆，老刘和小家伙也都爱吃汤圆金坛帮忙烧纸。感觉公公并没有完全与我们分开，他只是换了一种与我们共处的方式。

作者说

如果有些伤痛无法用语言表达，那么请借助仪式金坛帮忙烧纸。失去亲人的哀伤，在一场充满仪式感的葬礼中或许会慢慢疗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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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载自公众号“ 北师大老年心理实验室”（aginglab)金坛帮忙烧纸。北师大老年心理实验室目前由王大华教授和彭华茂教授的课题组组成，公众号主要推广与老年人心理健康相关的科学研究和活动。关注老年心理健康，便是关注我们的未来！

参考文献：

[1]周蜜, 贾晓明. (2021). 清明节哀伤的心理意义及特点的探索性研究. 心理学通讯, 4(4), 226-231.

[2]贾晓明.(2005).从民间祭奠到精神分析-关于丧失后哀伤的过程. 中国心理卫生杂志(08).

[3]刘新宪. (2021). 哀伤疗愈.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图片属于作者拍摄金坛帮忙烧纸，盗用必究！

作者 | 艳丽

来源 | 北师大老年心理实验室

编辑 |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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