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坛帮忙烧纸:王延军 | 家乡走笔
文 | 王延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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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肃南草原是最美的时候,是避暑纳凉的好地方金坛帮忙烧纸。月初,兰州出现疫情,防疫的弦又绷紧了,市内甘州区也发现疫情,更让人战战兢兢,害怕“踩雷”,只能谨守“非必要不出门”的原则,平常忙于上班和社区疫情值守,在“静默”中等待回归正常。
八月头,市内两名患者出院,兰州疫情社会面清零,总算松了口气金坛帮忙烧纸。暑热难忍,来肃南草原者络绎不绝。
已五年未回过老家金坛帮忙烧纸。转眼间,七月十五的中元节就要到了,疫情难料,乘此间隙,想回趟连着自己根筋的故乡,顺便到父亲坟头烧张纸钱,以寄托心中的哀思!
行行重行行
自然和社会总是在“变”与“不变”中行进金坛帮忙烧纸。九号,从市区乘车赶往二百多公里外的大山深处的皇城镇宁昌村。班车沿河西走廊312国道向东穿行,巍巍祁连山和龙首山南北对峙,皑皑雪峰与草原相衬,戈壁与绿洲相间,显得空旷寂廖、深邃宁静,那穿越千年风雨的烽燧,依然耸立着,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悠长的故事;时断时续的明长城遗迹,向东南方逶迤而去,散发着遥远而沧桑的气息。历史的启承转合不会止步于骑马步行“无数铃声遥过碛,应驮白练到安西。”的跋涉中,“西出阳关无故人”望断天涯路的悲凄中。今天,312国道、连霍高速、兰新高铁并行于河西走廊,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祁连山生态保护的强力实施,又让河西走廊迈上发展快车道,在新时代重现辉煌。
沿途经过东乐、山丹、硖口、绣花庙、水泉子……一个个熟悉的古地名从眼前掠过金坛帮忙烧纸。从永昌新城子镇向南拐进祁连山,便是“夏日塔拉”草原,它与山丹军马场紧紧相连,历史上同属大马营草原。恍惚间霍去病金戈狂扫焉支山,大马营草原建起军马牧马地,将士金戈铁马,“何当金络脑,快走踏清秋”的场景浮现眼前。汉风今犹在,这里生活的人们,至今爱马、养马、驯马、赛马的热情丝毫未减,游牧民族历史文化的根脉相因相承。
记忆重回昨日,悠远绵长金坛帮忙烧纸。破城子、马营、驮垭豁、小泉沟、三岔垭豁……在这条熟悉山路上,一段段,一幕幕,愰如昨日。从县城到皇城镇上三百多公里的路,镇上工作的人,日久天常,“行行重行行”,坐车心踌躇,出山与进山者心境大不一样,出来者不想进去,进去者不想出来。
自己曾在镇上中学工作二十余年,记得最初从县城到皇城要在班车要摇晃上九个小时,尤其从新城子进山后,路委实难行,颠簸的“搓板”沙石路,尘土飞扬,下颠上摇,令人心烦气躁金坛帮忙烧纸。冬天若遇大雪,几天不通车,困顿于此,束手无策。如今,柏油路似一条绵长的飘带,蜿蜒起伏,伸向草原深处,小轿车、摩托车来来往往。隔窗而望,满眼的绿扑面而来,由近及远铺展开来。我沉浸在窗外那舒缓的山峦、郁郁的森林、湛蓝的天空、悠然白云的美景中,静心体味草原独有的张力和静美。过往的岁月,在蓝天下、青草地上似乎没有对错,唯有留存着的是那些不可抹去的记忆。
淡妆浓抹总相宜
牵动人心的是山水金坛帮忙烧纸。
一个地方生活久了,总会让人念兹不忘金坛帮忙烧纸。
不知不觉中就快到皇城镇了金坛帮忙烧纸。车翻过三岔垭豁,沿汽路沟而下,眼前豁然开阔,状如盆地的皇城滩渐现眼前,西南面冷龙岭雪峰冷峻纯净,东南百花掌边缘的松林似镶在绿色裙裾上的花边。
车停在镇子十字路口,正巧赶上每年一度的民族文化艺术节暨传统体育运动会金坛帮忙烧纸。这是草原最热闹喧嚣的时候,私家小车停满了大街小巷,马路上人头攒动,小摊前人们围观挑物。在北峰村口,竖起鲜红的主题宣传牌。妻子发现了移动式公厕,倒出乎我的意料,美丽乡村,文旅融合,小事小事见真章。
蔡老师把我们一家三口送到教师公寓楼客房,稍作休息后,想和他出去看看小镇这几年的变化金坛帮忙烧纸。紧邻公寓楼是新建的农牧民住宅小区,休闲小广场上健身器材次第排列,老人孩子自得其乐。小区旁边的幼儿园又建了一栋保教楼,人旺教育兴。来到镇政府对面的文化小广场,人声鼎沸,加油!加油!助威声此起彼伏,正进行“大象拔河”(又称押架),选手弯腰蹬腿,手掌撑地,绳套套在脖子上又从胸前穿过两腿间,背对背憋足劲,紧绷的绳子在中线上你来我往,尽显力的较量。
通往赛马场侧门的路两旁,摆满了货摊小吃,热情的吆喝声不断金坛帮忙烧纸。赛马场是熟悉之地,现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一座坐北向南的钢架结构覆顶式白色看台,代替了过去每年临时搭建的简易看台。人们观看骑手驾驭着骏马在绿茵场上你追我赶、风掣电驰般的飒爽英姿,演绎草原儿女的激情与精彩,展现民族文化的魅力。在看台西侧,一座座蒙古包式的建筑依次排列,游客可喝醇香的酥油奶茶,品尝鲜美的手抓肉等民族特色饮食。下午没赛马项目,便沿着硬化水泥小路向水库边走去,大片成熟的大麦田,墨绿的燕麦地和黄灿灿的油菜花地簇拥在库区周围,靓丽的湖水似围上一条色彩斑斓的纱巾。返回时从北极村横穿而过,只见每家小院都“穿衣戴帽”,添颜增色:那粉白的墙壁,鲜红的彩钢瓦覆顶,暗红色渗水砖铺就的巷道,以及院门柱子上贴着的含有民族文化FU号的瓷砖,看着就舒心。
走近学校后的山坡根,又是一个惊喜金坛帮忙烧纸。一条木栈道沿坡而上,这是我以前早晚常常爬山之处,栈道走起来更轻松,也让牧草“休养生息”。登上坡顶,皇城镇一览无余。我被眼前壮观唯美景色的所震撼,远眺雪峰庄严圣洁,东大河像玉带般逶迤流淌,皇城水库澄清碧绿,青山、白云、雪峰相映,元朝永昌王只必帖木尔避暑“夏宫”残存的遗迹隐约可见,近可看到山坡上秋草饱满,猎猎作响的风马旗,北极沟山坳里,德聚寺檐角的铜铃叮叮作响,白色佛塔的金顶熠熠生辉。太美了!美得如诗如画,美在场景博大,景色绝佳。
俯看小镇上散布着几十栋楼房和牧民的平房,高低错落,色彩各异,正在修建的两栋小高层住宅显得格外突兀,牧民能住上电梯房,这让我未曾想到金坛帮忙烧纸。我离开皇城时蔡老师妻子安国春新修的康泰裕餐厅才刚刚完工。第一次进餐厅,融入藏族、蒙古族和裕固族文化元素的装修的大厅宽敞舒适,每个KTV包间,布置各具特色。她是二十多年前教过的学生,四十刚出头,从服装到餐饮,十多年商场上打拼,经事阅历不少。我问到餐厅的情况,她平静的说道:“餐厅是按自己的想法设计的,有四百多平米,加上另外购买的一块地,准备后期扩大,投资200多万元,开始情况比较好,可这几年疫情影响,来的游客少,贷款多,不过会慢慢好起来。”这个遇事拿得起放得下的裕固族女子,脸上多的是一份自信。
第二天早晨,我又一次登上学校后的小山坡,想再看看皇城们景色金坛帮忙烧纸。秋日的晨雾弥漫在草原的各个角落,平添另一番景致!
料定青山不负人
感人至深的是亲情金坛帮忙烧纸。
再远,也不会远过回家的路金坛帮忙烧纸。
从镇上到村子又是三十公里的山路金坛帮忙烧纸。开通多年的班车也停了,好在弟开车来接。沿着盘山公路翻越海拔近三千米的原岭子达坂,一上一下,近一个小时,虽说是油路,但养护跟不上,颠簸难行,成了“闹心路”。
下坡便是水磨沟,这里是曾经的水磨沟煤矿金坛帮忙烧纸。十多年前资源枯竭,留下满目疮痍,破旧欲倒的房屋,山坡上四处堆放的煤矸石像一块块结瘀难看的疤痕,废弃的窑口似无神独眼。生态保护——封口填埋、拆房覆土,种草修复,几年的功夫,容颜重回,青山依旧。
已近中午,和兄弟顺便到紧邻的九条岭买些生活用品金坛帮忙烧纸。九条岭因煤而兴,上个世纪因产优质无烟煤,成为无人不知省属煤矿,大矿和小煤窑遍布。衰,因无煤可采。本世纪初,繁华热闹的矿区渐渐人去屋空,破败不堪。采煤区伤痕累累,大山犹在,只是朱颜改。只有沿路的两小商店、一小饭馆和肉摊依然坚韧地固守着。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和行动,给祁连山带来了福音,山上覆土种草,山下把破旧推平掩埋,植上松柏杨柳榆,“着我旧时裳”,还大山又重回葱笼和安静金坛帮忙烧纸。喧哗后总要归于平静,这本就是自然的本色。弟弟顺口说起正在修建的武仙(武威至青海仙米)高速公路要在九条岭留出口,在河滩的树林间政府以无息贷款的方式支持村民开发民俗住宅楼。村上的苏家、王家等……八九家报名修建。现代人崇尚自然,以生态民俗乡村游为百姓增收添福!眼光总得超前,商机就在眼前。公路上各种重型卡车接连不断,沿河高速公路施工现场挖掘机挥舞着长长的“手臂”,电焊蓝光闪烁,破石机咚咚作响,打桩机彻夜不停……一派忙碌的景象,已有省道,又修高速,真乃山中千年之变啊!
在家的日子里,闲谝中听到无奈的怨言:“柳湾里成群结队的柳鸡,春天把下地的种刨吃了,还得补种金坛帮忙烧纸。”“今天,我起的早,看见下千幢子沟山坡上有十几只石羊,现在的野畜胆子越来越大!”在割燕麦时,地头发现15枚柳鸡蛋,欣喜中有些遗憾,这些生命可能无缘于世了!家中的垃圾,妻子问往哪里倒,老三说:“装在墙根边的蛇皮袋,垃圾车来时扔了。”多年垃圾乱倒的传统习惯已变了!
家乡秋天是静美的金坛帮忙烧纸。每次回家,我总要爬上门前的铧尖子台,村子的全貌尽显于前,沿河两岸绿树成荫,田舍俨然,青山包裹的村庄静怡安详。瞧瞧!村头山坡根那棵百年野生糖梨子树,小指拇大小的果子密密麻麻,缀满枝头,初染红晕,在未熟前吃起来带着涩味。
一个离开村庄的人,渗透在记忆里的可能是一棵树,也可能是一段路,一块地……但我们终将回不到过去金坛帮忙烧纸。
近乡情更浓
感人至深的是乡情金坛帮忙烧纸。村子也在不经意间悄然而变,人们在忙碌中收获喜悦。
走进熟悉的院门,一块菜地把妻子的目光紧紧吸引,茄子、辣子缀满枝秧,红豆索索吊吊,青菜茎粗叶肥,硕大的西葫芦藤叶铺满了地头金坛帮忙烧纸。牡丹花虽败,而秋菊正艳。阳光暖烘烘,坐在遮阳伞下,望着一畦碧绿,舒心惬意。
老三领我到屋里看去年装的暖气,脸上溢满幸福的满足感,说道:“冬天省煤省事,屋里热得快,干净暖和金坛帮忙烧纸。”
老三开了十年的大货车,跑长途运输,这些年又回家搞起舍饲养殖,当起“屠汉”金坛帮忙烧纸。腰包鼓了,买皮卡车、粉碎机,扩建棚舍、储备草料、收羊喂养、宰羊送肉。每天早晚赶着羊去山坡地埂边“放风散步”。早起晚归,一年四季闲不住。
出了后院门,墙根旁是政府补贴新修的侧所金坛帮忙烧纸。河畔两年前修的防洪河堤,石头用铁丝网兜着,坚固安全。虽然小时候自然形成的河堤,河岔中的几棵白杨树和一丛丛柳树不见了,村庄却安全了,以民为本可见一斑。晚上,睡在土坑上,不由想起小时候每当发洪水时,涛声轰然,卵石相撞,隔墙清晰可闻,令人担心的情景。十九年前的夏天,父亲睡在这块土炕上走了,而今睡在土炕上的却成了我和儿子,或许这就是生命的一种轮回吧!土炕凉快、踏实,安然入睡。
七月十五前一天,去十多公里外的黑沟滩,在父亲的坟前烧纸,献祭品,除去坟头的马苋刺,独留茂盛的青草和盛开的野菊,对着坟莹,说说心愿,失去和得到存乎于心金坛帮忙烧纸。
人在老家,少不了时时关注疫情金坛帮忙烧纸。到家的第二天,市内又有外来病例,陡然紧张,临时管控,困于家中,回不去了。祸中有福,倒可多蹲几日,安心帮兄弟干干活。
养牲口的人家把草料看得很重金坛帮忙烧纸。各家地里多种燕麦、大麦和小麦,秸秆打成草墩拉回来喂牲口。燕麦已黄,正遇天晴,老三请人帮忙收割。早晨,弟开车拉着农具来到地上,苏二媳妇尕妹和金家媳妇各背一台便携式收割机,挥动收割机长臂,划下一道优美的弧线,燕麦匍匐倒地。放羊长大的青海藏族尕妹,嫁来时,还不大会干农活,现在上山能放牛羊,下地会干农活,开朗大方。我和儿子打捆装车,老三拉卸,另外两人,一人用铁叉收拢成堆,一人用耙搂搂尽撒落的燕麦。相邻的大麦地上来了台收割机,不大一会功夫就割完了,地上留下一溜柔软短碎的麦草。让我不禁想起父母挥镰收割的情景。休息间隙,兄弟拿来饮料、水果和小吃,我不禁说道:“过去割田,提着茶壶和馍馍,拿着镰刀和磨石,早起晚归,弯腰流汗割上半个月,现在收割机一到,分分钟的功夫,拉粮回家!”大热天,从未干过农活儿子汗水湿透衣服,晚上吃过后倒头就睡,读书种田一般苦。
刚立秋,羊群要赶到秋场去金坛帮忙烧纸。苏二准备给转场途中的羊在龙滩口处打防疫针,第二天再赶往秋场。尕妹邀我们夫妻去帮忙,其实我们俩干不了什么,只能当个下手。老三往车里装锅盆碟、茶壶柴炉、桌凳阳伞和饮料水果,让我有点意外,这好似去野外休闲野炊的阵势。龙滩口离村子有两公里多,龙滩河和上河在此“见面。”
十一点左右,我和马学增开车去看看羊群到哪儿了,在七公里外黑沟滩,羊群沿公路逶迤而行,咩咩声不断,苏二和儿子建龙、大学生侄女亚琦三人赶着,我问“赶了几个小时?”建龙说“五点钟就走开了,可能还得一个多小时金坛帮忙烧纸。”建龙这个二十出头的小伙,个子不高,人瘦干练,职中毕业后,我曾劝过他上高职,他执意回家放牲口。现在一家三口,放着二百多头牛和七百多羊,是村上的牲畜和收入“大户”。几个人圈住羊群,苏二抓一只二齿羯羊装在车,拉回去杀了,让帮忙的人吃。
乡村是个人情社会金坛帮忙烧纸。村上一帮年轻人和亲戚朋友或骑摩托,或开车陆续来了。羊群赶进钢管焊接的羊圈,二十多人,打针、打号、抓羊,各司其职。我和妻子拾柴烧火焖肉,提水熬茶。油锅中放入葱段、蒜片、花椒、姜,再放羊肉在猛火中爆炒,片刻功夫,肉味香气四溢,然后小火慢焖。四点多钟,一帮二三十岁年轻坐在羊圈钢管上抽烟喝饮料,诙谐打趣。“儿童相见不相识”,但年轻人多在二中上过学,毕业后回到村里,守着牧人的根——草原,这些年,收入高,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要使乡村不成“空心村”,留住根,年青人有盼头,生活有滋味,乡村振兴才有希望。想想乡村教育,教育者们都在为逃离乡土而奋斗,孩子们也在这样的思想熏陶下也想摈弃乡村,不愿回归故土。
五点钟,防疫针快要打完了金坛帮忙烧纸。妻把和好发面擀成一大张薄饼,抹上清油,撒上葱花,卷成筒形,切成寸段的小面饼,盖在羊肉上,捂上锅盖,小火慢炖,肉与面相遇,二十多分钟后,鲜美肉汁吸在面卷中,肉肥而不腻,面软而劲道。装盘上桌,山里人朴实,无客套之气,吃得有滋有味,嘴角流油,盘底见光。吃过精神头又来,起身就走,骑摩托油门一轰,去了自家羊房,开车的上公路回村,各忙各的去了。
牧人过去骑马步行,累死累活,后来要想快,摩托一脚轰,现在要想快,刹车油门踩,皮卡实用,轿车舒服,进城逛开车,上牧业,不能开车也要骑摩托,不过上山爬坡还得靠双腿金坛帮忙烧纸。高大壮实吴闹拉(藏名)谝道:“高速一通,去西宁浪一浪,进个卡厅,喝个啤酒,早去晚归,小菜一碟。”
新冠病毒的防疫无处不在金坛帮忙烧纸。老三作为党员和村上网格员,定期要到疫情防控点值班。家里有事,我替了一天班,来往车辆多,三个人值班,操心一扫两查一测,登记,一点也不轻松。在村子人眼里,走出村的人,就是外人,值班感觉自己又融入乡村生活,不是一个局外人了!
市内疫情风险降低,但班车仍未通金坛帮忙烧纸。好在联系到便车,终于可返回县城。
相信疫情终会过去金坛帮忙烧纸,相信我们的国家,我们的乡村,我们的生活一如既往充满希望和力量!
作者简介: ▼
王延军:甘肃肃南人,现供职于肃南县教育局,爱好读书写作,有近40篇散文散见于报刊杂志、新媒体金坛帮忙烧纸。
约稿启事
地名古今”以强调原创为主金坛帮忙烧纸。内容板块和栏目大致如下,文章字数以两三千字以内为宜。突出个人化,文字尽量说究而有韵味。
1、我说地名|以个人视角说述熟悉的地名历史变迁和故事,避免面面俱到,避免罗列概念金坛帮忙烧纸。突出个人对地名的理解和历史变迁的解读。
2、倾听说述|每个村庄、每个街巷,都有说不完的人与地名故事,每个人都是一本大书,倾听说述,以细节勾勒岁月流逝中的、难以重现的故事金坛帮忙烧纸。
3、我的漂泊|许多人的人生旅程,会在迁徙、漂泊中走过金坛帮忙烧纸。用印象最深的几个地名,穿插个人的成长史、生活史,本身就是地名古今不可缺少的内容。
4、故居寻访|千百年来,每个地方都有影响历史、文化的名人,故居寻访,在寻访中解读名人,使之古今融合金坛帮忙烧纸。同样避免面面俱到,写最能触动自己的地方即可。
5、行走天下|旅行已成为当今时尚所在金坛帮忙烧纸。如何行走,如何把旅行化为自己生活、精神的一部分,把旅行与异地观感融为一体,既是游记,也有颇为充实、敏锐的诗意表达,这是最值得期待的行走天下。
6、回家的路|远离故乡的人,心中永远牵挂故乡金坛帮忙烧纸。每次踏上归家之路,会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儿时的星星点点的记忆,家庭几代人的酸甜苦辣、悲欢离合,都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素材。一棵树,一口井,一家人,左邻右舍,都是故乡难忘的记忆。
“地名古今”的作品,将根据相应版块予以结集出版金坛帮忙烧纸。欢迎各位新老作者赐稿,图文分别打包发送,请发:lihui1956@vip.sina.com
留存乡愁 叙说古今
地名金坛帮忙烧纸,是我们回家的路
主编:李 辉 责编:任 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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