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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序《石竹风起——福清石竹风诗群作品选》:福清帮忙烧纸

admin    2022-12-12    107

他们福清帮忙烧纸,呈现着面向未来的可能

——序《石竹风起——福清石竹风诗群作品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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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焚

已经有好几年不谈诗了,感觉有些生疏,虽然那是我的梦与家园,而人生在世,生活总是要不断面对顾此失彼的处境,也许放下、顺其自然才是人生的真谛福清帮忙烧纸。也是顺其自然,偶尔有心情时还是会写一些心情文字,不管那些文字是什么,是否属于所谓的诗,只要那是源于生命的律动,即使再庸常的生活,那也是一种岁月的留痕,也是生命本真的保鲜。正如“石竹风诗群”所宣示的那样:“业余者没有功利性,可以摆脱一切束缚,随心所欲抒发真情实感,这样写出的诗可以穿透心灵”,因为他们是“始终对自己诚实的人”。(冯楚、马蒂尔《华语诗歌生态圈:“石竹风诗群”述评》)

接到马勇兄的电话已经有一些日子了,我正在赶写一篇重要的论文,本想尽快把论文写完再来赴约,同时也籍此确认一份乡愁的浓度福清帮忙烧纸。无奈论文中途涉及资料太多,一时半会儿完成不了,而“序言”约定的交卷时间已经临近,只好先把论文放下,来倾听这部乡音里的诗情。

福清,那是我曾经把贫穷习惯了的地方福清帮忙烧纸。虽然离家数十年,那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浸透着高亢的乡音,滚烫如“日头”的乡情,怎能忘怀?无法忘怀……为此,尽管我不轻易为人写序,因为觉得那是“名家”们的事情,而自己只是一个诗歌爱好者,不能说出什么有价值的见解。但这次显然无法推辞,首先是自己的第一首所谓的诗歌诞生于这里,发表在当时由林文芳主编的好像名叫《融霞》的小杂志上。其次是离家多年,虽然乡音无改,但家乡早已物是人非。为此,近年来老家的大小事情,都是福清的这些文友们帮忙解决。于情于理,这次自己都要坐下来,与大家交谈言欢,共叙桑梓。再次,“石竹风诗群”的命名,当然与福清祈梦名峰“石竹山”有关,据说此山是“华夏第一梦山”,山虽然不高,却享誉海内外。无论八闽大地的乡民,还是移居海外的福清、乃至福建的华人华侨,多是这里的香客。记得当年我在宏路中学补习期间,虽衣裳蓝缕,但也曾与三两好友,登山祈梦,问询自己高考的前途与未知的未来。即使时间过了数十年,当年登山情景,依然记忆犹新,一直心存感恩。仅凭这一点,面对“石竹风诗群”的作品,我怎能不读?怎能闭门谢客?

一、为什么是“石竹风”福清帮忙烧纸?

关于“石竹风诗群”,我所掌握的资料只有两篇文章,一篇是上述冯楚、马蒂尔的《华语诗歌生态圈:“石竹风诗群”述评》,(《中国文艺家》,2014年第十一期),另一篇是江少英、吴丽萍的文章《“石竹风诗群”构造的文学空间》,刊载于《福建师大福清分校学报》(2017年第4期)福清帮忙烧纸。仅从这两篇文章,大概可以知道这个业余诗歌爱好者群体,成员70多名,作者分布社会的各个行业。“石竹风诗群”的名字,是从《玉融文学报》上聚集的一群文学爱好者而来。最初以“石竹风诗群”名义亮相并不在国内,而是2010年出现在美国华人创办的华文诗刊《新大陆》上,该诗刊连续两期刊登了该诗群的46首作品。而同年九月,中国台湾的《葡萄园》诗刊冬季号也刊发了“石竹风诗群”24首作品,此后,国内的《星星诗刊》等也随着跟进,由此,以“诗群”的形式出现在当代诗坛。该诗群并没有明确的美学宣言,关于诗群的创作定位也没有相关的理论与美学主张,只是在《华语诗歌生态圈:“石竹风诗群”述评》中,我们可以读到这样的两段评述文字:

(1)“这里沉静隐逸着一群执着于本土的赤子,为自己的故乡之神山圣水所滋养,默默地生活和思考,以古老的中华梦山“石竹山”之自然灵性为原点,以面向海洋之“赶海”精神为动力,一代一代地延续了福清这块神奇土地上的生命创造与绚丽福清帮忙烧纸。”

(2)“诗人通过整体的自我归宿感,以故乡的精神向度向诗歌深度进发,这成为他们的创作动力,也是他们在诗写作中找到自然的存在皈依福清帮忙烧纸。‘石竹风诗群’籍此成为一个联接亘古和现代的方向,而在本土和异乡之间,构建了当代华语诗歌诸流派之‘儒释道’侨乡汇融之品质。”

因为这是一篇对该诗群的评论文章,所以首先可以看作是来自外界的一种评价福清帮忙烧纸。然而,作者之一的马蒂尔(马勇的笔名)是诗群的灵魂性存在,那么,这两段话也就可以作为该诗群的创作定位,乃至诗群的诗学主张来认识。我不想过多诠释这两段话的内涵,因为《石竹风起——福清石竹风诗群作品选》所选的作品,并没有太多体现这种审美向度与精神指向,这也说明诗群的这一主张只是主观的愿景,还没有得到充分的、客观的呈现。然而,凭我对于故乡福清的理解,这种定位与追求应该是比较准确的,可以说诗群的努力方向是清晰的。也许是文章篇幅所限,作者在这里只是告诉了人们,这个诗群为什么取名石竹风?什么是石竹风的问题。

确实,这个诗群所生活的地域,既贫瘠又富饶,贫瘠的是自然环境,这里既没有大山大川大河,也没有广袤的平原、草原或白山黑水的千里沃土,甚至沟壑纵横的黄土地也与这里无缘福清帮忙烧纸。这里除了面朝大海,那些东部海边的盐碱滩涂以及西北部的一小片丘陵山地养活不了多少人口。为了活下去,赶海精神、向海外进取的华侨文化应运而生。然而这里又极其富饶,这种富饶区别于中国的任何地方,那就是这里的“人情”富饶得不可思议,人们对于亲情、友情、爱情、故乡情是那样的浓烈、执着,表现得至死不渝的坚忍不拔。为此,可以说这是一个“多情”的地方。而与此对应的是延续了千年以上的石竹文化,也就是“祈梦”与“追梦”的风俗与信仰。石竹山位于福清西北部的丘陵边缘,是进入东张丘陵地带的入口处。山上有一座石竹寺,据说建于唐宣宗大中元年(847年),寺内有观音堂、伽蓝殿、仙君楼、玉皇行宫、文昌阁、慈航宫等建筑,是我国最早将儒、释、道三教文化融于一体的宗教建筑。为此,在这里有儒生、和尚、道士,他们信仰虽不同,但却能和谐共处,各自独立修行。与此同样,福清人乃至移居海外的华人、华侨,无论宗教信仰如何都会来这里“白日做梦”,只为了探询不可知的未来究竟将会如何。人们相信梦中所见,梦见祥瑞者欢欣鼓舞前去追梦,梦凶兆者则许愿祈求神明化解,仍然也可以获得努力进取的动力,大愿达成者再次前来还愿谢梦。这样的风土,决定了福清人的包容、开放、进取的精神气质。相信梦的护航,从而大无畏地朝着未知的大海进取,本土与异乡始终同在,既不即却也不离。正是基于这样的乡土文化精神气质,决定了该诗群以“石竹风”的命名,并以乡土气质作为诗学追求、即“以古老的中华梦山‘石竹山’之自然灵性为原点,以面向海洋之‘赶海’精神为动力”;“在本土和异乡之间,构建……‘儒释道’侨乡汇融之品质。” 所以,我认为立足于地域精神风土的“石竹风诗群”的这种审美定位,应该是比较准确的。如果能够充分以作品进行呈现,将是独具审美特色的诗群。

二、“石竹风诗群”的审美倾向

然而,上述的“石竹风诗群”的创作追求,在这一集诗选中并没有得到充分的体现福清帮忙烧纸。该诗选中的作品,作者对于“情”的审美呈现比较突出,并且主要集中在亲情与爱情两个角度。而表现友情、故乡情的作品则很少。不过这些表现,则体现出一定的审美特点,那就是在寻常的事、物中发现诗意,并以小叙事的形式进行审美呈现。

前面说过,福清是“多情”的土地,人们对于亲情的重视,对于友情的诚挚,爱情的执着与坚守,对于故乡情的矢志不移,坚忍不拔是有传统的,也可以说是这里文化的根福清帮忙烧纸。父严母慈子孝在福清比较突出,这可能是儒家思想教育的结果,为此,福清素有“海滨邹鲁”之美誉。而“孝”文化则是儒家思想的根本,即所谓“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论语》) “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孝经》)从“仁之本”到“德之本”则更进一步,并指出人的这种品德源于后天的教育。在该选集中,与亲情有关的作品最多,大概有如下几首:《老屋的天井》(蔡立敏)、《给母亲》《怀念》(陈文彩)、《清明怀父》(郭周)、《书,与时间的刀锋》(何刚)、《别离是什么》(江少英)、《一缕念想》(冷心影)、《念亲恩》(林木森)、《清明》(王钦俤)、《悔过书》(吴友财)、《天井》(叶小美)、《父亲》(逸冰)、《来信》(张巧云)等,一本仅有一百多首的选集中,写亲情有关的作品却占了约百分之十的比例,足见亲情在这个诗群写作中的重要存在,或者编选者无意识中对于与亲情有关作品的倚重?而这些作品中,对于逝去亲人的缅怀、追忆性的内容比较多,即使直接呈现在现实生活的场景,也多是属于一种回忆性的、曾经生活小场景的再现,鲜活的当下在场的内容并不多。

比如,江少英的《别离是什么》,表现写作者在五月的雨中的孤独与对于爷爷的思念:“爷爷坐在山茶树枝上荡秋千/调皮地打开天窗/不经意的闪光/撞击/五月城市那一天湿冷的阴影”福清帮忙烧纸。一个人远离家乡生活在城市,也许此时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恰逢雨天,突然想念逝去的爷爷,而此时的爷爷已经是记忆中场景,“坐在山茶树枝上荡秋千”,而天上突然出现的“闪电”,这“不经意的闪光”,是爷爷“调皮地打开天窗”眺望着雨中自己的模样,此时作者则是“蓬松头发/四处弯曲/像水/没有鱼/虚静流淌”,就像一抹“五月城市那一天湿冷的阴影”。这首作品写得比较巧妙,不注意会上当误读,以为是在描写一种失恋的状态。当然,也许作者此时正因某种感情的挫折、受伤?所以有些显得失魂落魄。而此时“调皮”爷爷的出现与心情“湿冷”的孙女之间,构成强烈的审美张力,让祖孙之间的亲情所散发的慰藉跃然纸上。而“别离”,让这种慰藉只是记忆的情景,强化孤独者的孤独。

与《别离是什么》相似,表达对逝去祖辈或父母怀念的内容比较多,追思性缅怀的视角比较突出福清帮忙烧纸。而其中“子欲孝而亲不待”的情绪或忏悔性反思的审美呈现明显居多。比如吴友财的忏悔:“她去世多年后我才明白/那天的我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悔过书》);或如逸冰的情绪:“父亲,我仍在期待着/与你一次次的不期而遇”(《父亲》);林木森的哀惋:“曾经/想当然地认为来日方长”,而今“好想爬山涉水/去看看你们……”(《念亲恩》)。

当然,也有一些直接呈现现实场景的描写,比如《书,与时间的刀锋》(何刚)、《妻子的手》(林宗龙)等,但这种题材的作品并不多,而这两首都比较特别福清帮忙烧纸。何刚的作品通过自己与书的关系,间接涉及与儿子之间的生活隐情,而林宗龙则通过夜间夫妻的对话,体现妻子对于丈夫的爱,但这样的作品究竟属于爱情诗还是亲情诗,似乎难以归类。在《书,与时间的刀锋》中,作者似乎在表达对于书的愧疚,“从天南海北背回来,满屋子的书”,却由于人到中年,俗事缠身,使“有的书本封面已罩上灰尘/内页却还是崭新的/像我亲爱的儿子,不善言辞/等着我下班回家招呼,亲近”,在这里从“书”,巧妙转向自己与“儿子”的关系,一句“像我亲爱的儿子”,把两者的存在重叠了。自己没有空余时间亲近书本,同样对于“儿子”可能也是如此,在这里“亲情”被“事业”挤压,剩下的只有隔膜与心痛甚至虚无:“我为他心疼,却无从获知他内心的秘密”。其实作者在这里所体现的虚无感,在另一首《鱼的背后》中表现得更为直接:“我所能打捞上来的光阴/多半也是漏洞百出”。当下社会,许多人都是人到中年,也许事业已有小成,但现实的家庭、孩子等却不能与自己的付出能成正比,这种司空见惯让许多人不免陷入虚无感,所以感慨人生“多半也是漏洞百出”,这岂能只有作者如此?当然,作者在这里中,要揭示的就是社会的一般现象,或者说这首诗具有当下社会的一般性指向。而林宗龙《妻子的手》所选择的角度比较特别,通过妻子的那只“从深夜的漆黑中/伸过来”的“手”,触摸“我”脸上的岁月与沧桑。作者没有煽情,但在那些“鱼尾纹”“抬头纹”“法令纹”里,夫妻之间既亲情又爱情的关系,在深夜的对话里回响,不免令人动容。

说到爱情,也是这本诗选中比较多被表现的内容福清帮忙烧纸。主要有《途中》《小别》(陈秀)、《忆及》(陈清清)、《霜降》(郭敏)、《风起了》(林更生)、《你的名字》《借用你今生的一截时光》(林丽云)、《传奇》(林民准)、《越过你的肩》(林巧容)、《轻吟七夕》《悬笔芳华》(林英)、《四季如飞》《江边行》(杨秀萍)、《神灵之吻》(衣沙贝)、《经年之后》(逸冰)、《夏兰开了》《与落日相关》(俞云杰)《儿时的记忆》《香榭偶遇》(郑镛)等,这些作品,基本都是直接写与爱情有关的经历、往事,或者记忆里挥之不去的缠绵。而那些通过爱情的视角审视的人生与向往,则不在上述这些作品中。由此可见,该诗选中写爱情作品所占的比重。其中比较有意思的作品,如郑镛《儿时的记忆》《香榭偶遇》这两首,一首是儿时情窦初开的追忆,另一首则是偶遇美女的心动时刻。从这两首作品可以推断,作者是一个“有贼心没贼胆”单相思型的人,只是在心里美美地想着,有爱也不敢大胆表达,在距离中审美。在儿时对于从门洞前路过的小女孩“只需看一眼/就无法遗忘”,而到了事业有成的年龄,“一处香榭偶遇/你的恬静/我的唐突/一树月季幽香/不及你的笑容倾城”,仍然如初恋般在心中偷情,继续精神出轨。与郑镛相比,林巧容《越过你的肩》则表达得大胆而炽烈:“让我就这样越过你的肩膀/仿佛越过久经磨练的山脉/世间所有的白云/都在天边隐退而去/ 我想忽略岁月里/不断的更改与变迁/然后在你的肩上痛哭/或者绵长地香睡”。特别需要指出的是,林巧容对于情与色的把握比较得当,在“情”处绽放,而在“色”的边缘收回。比如,诗中有这样一段:“沉默的眉眼里会不会长出青苗/温存的耳后有没有稻穗的天香/我的手心预留了最柔软的部分/等你在那里种下心疼的吻”,前两句逐渐趋向“色”,而第三句马上在临界处退回,用一句“我的手心”(而不是近年流行的胸部或下半身),就把审美从“色”拉回到“情”的境域,从而给作者留下许多遐想。除了这些比较突出的作品之外,有多首作品是写“七夕”题材的,虽然各有特色、可圈可点,但作者对于为什么要写这个“爱情故事”,如何区别于前人审视“七夕”等似乎并不明确,所以无法出彩。

由于篇幅所限,对于其他作品不能一一展开分析,总体而言,从“情”的角度审美是该选集作品所呈现的一种审美倾向,当然也有其他的视角,但这个视角比较突出福清帮忙烧纸。并且,作者往往都是选取一个生活中小场景,或者小情节作为叙事载体,在寻常事物中挖掘、呈现诗情。区别于许多诗歌写作的“大叙事”架构,这些“小叙事”中所呈现的心灵图景,更容易让一般读者走进其中的审美世界。这应该是该诗群的写作特色之一。虽然说触及“情”的审美倾向比较突出,但其中只有表现亲情与爱情的作品偏多,关于友情、故乡情的作品则较少。福清人非常说情谊,重友情,可是在这部选集中,表现友情的作品几乎没有,不免令人感到遗憾。福清人对于故土的眷恋也比别的地域来得异样的强烈,而选集中能体现故乡情的,除了描写故乡气息的“蛙鼓”(侯荣《蛙声四起》)、“滩涂”(岑林《滩涂,就是一首诗歌》)、以及几首以“天井”为场景的亲情叙事等之外,乡情相关的作品同样也很少,而“蛙鼓”、“滩涂”、“天井”不一定就是福清的特色,如何写出福清特色还需要作者独特的审美视角。挖掘与表现福清的乡土特色,仅有这些显然是不够的、而乡土应该是该诗群需要浓墨重彩表现的方向之一,这些可能是今后需要强化的内容。这也是接下来我想说的,“石竹风诗群”应该如何找到属于自己区别他者的美学特质,要么以地域性为特色、要么以独特的审美性为气质。

三、如何走出自己的路

福建是诗歌大省,在全国闻名的作者也不少,所以近年正在构建什么“闽派诗歌”福清帮忙烧纸。而作为诗群在全国有影响的主要是闽东诗群、反克诗群、三明诗群。这三个诗群各具特色,闽东诗群就是以带有明显地域性的独特意象、诗情,那些与海相关的乡土审美气质为特色;三明诗群与反克诗群则以诗学主张的闭环性、诗歌表现的边缘性为名片,各自被国内诗坛所广泛认知。当然,还有闽南诗群、漳州诗群等,由于尚未完全形成自己独特的诗风,除了舒婷、安琪之外,在诗坛的知名度并不高,而这两位诗人本来就不属于闽南或漳州的诗群,她们都是以个体存在闻名诗坛。那么“石竹风诗群”呢?将以什么作为自己的存在标识,让诗坛更广泛认识?

当然,根据《“石竹风诗群”构造的文学空间》(江少英、吴丽萍)的分析,“石竹风诗群”的作者似乎已经形成了自己的写作风格,但这本选集所选的作品中却看不到这些,其中所分析的“自然风情空间的构造”并不明显,表现福清的自然风情的作品很少(也许是该诗选中所选作品不同的原因?)福清帮忙烧纸。除此之外,该文章还认为“石竹风诗群”除了创造自然风情这一文学空间外,还创造了生活场域的空间,其间构造的城市文学空间尤为突显。”,然而,这种“城市文学空间”作品也不明显,虽然有像王征彬《茶馆里的男人》那样,具有浓厚的小城生活气息,但选集中这样的作品却太少。这首诗看似平淡,却如饮茶,有苦涩之后的回甘余韵。“工资、房价、女人/轮番谈一谈/毛尖、云雾、龙井/统统泡一遍/好茶好茶 斟满斟满/兄弟们小心翼翼端起起滚烫的茶杯/豪迈地 一饮而尽”,这样白描性叙事,可以多尝试,不矫情、不故弄玄虚,截取小城(不是大都市)白领生活中司空见惯的场景,把小城里的一群小人物的无奈却也小资、自得其乐表现得淋漓尽致。这首看似无技巧的作品,却潜藏着其中的技巧妙处,那就是作者刻意把“茶”喝成了“酒”的情景跃然纸上。正如所知,茶是用来“品”的,哪能牛饮?所以斟茶不满杯是常识。可是在这里却是“斟满斟满”,“豪迈地 一饮而尽”。这哪是喝茶,这是在借茶浇愁呀!要建构城市文学空间,首先需要认识自己的城市是怎样的生存空间?区别于乡村的特点有哪些?在此基础上再进一步探究自己的城市与其他城市的不同。要写出这个城市之“人群中的人”的存在,那么这里的人群主要是一些怎样的人群,自己与这个城市的关系如何等,则应该通过独特的诗句而有所甄别与体现。

也许大家会认为, “石竹风诗群” 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创作定位与诗歌追求福清帮忙烧纸。正如《华语诗歌生态圈:“石竹风诗群”述评》(冯楚、马蒂尔)所言:“大家都是业余者,非职业化是福清诗歌的重要特点。业余者没有功利性,可以摆脱一切束缚,随心所欲抒发真情实感,这样写出的诗可以穿透心灵,拉近人们的距离;业余者常常是真正感兴趣的人,是不计成败毁誉、始终追寻下去的人,是始终对自己诚实的人,更是这个世界里广泛存在的创造性力量。”然而,作为诗群的存在,中国的哪个诗群不是“业余作者”?那么业余就一定会如此吗?把“非职业化”的业余创作作为自我认知是不具有说服力的,这些都不能成为诗群存在下去的借口。只要以诗群的形式出现,那就要追求属于自己的独特性,区别于其它地域的美学主张。诗群首先是群体的力量与高度,要以方阵的形式出现在诗坛。然后,还要有个体的各自独立与特色,需要几个“鹤立鸡群”者在诗坛宣示存在感。闽东诗人中出现汤养宗、谢宜兴等;福州诗人中之前的吕德安、现在的顾北等;三明诗人中从前的范方、吕纯晖,现在还有叶卫平、李仕淦、肖春雷、黄静芬、莱笙、昌政、卢辉等,如果没有他们的存在,那些地域性诗歌群体就不可能在诗坛获得较为广泛的身份认知。为此,除了以诗群的团体力量存在之外,每一个诗人的个体写作风格的形成与确立则极为重要。为此,我想说说上述之外我比较喜欢的两位作者的作品,当然这只是我的审美偏好,只是主观的审美共鸣,不一定具有客观性。不过,我依然认为,这两位诗人作品的写作风格,可能是该诗群中除了寻求乡土特色之外需要强化的个性美学追求。

首先当然是马蒂尔的诗,他的作品风格比较明显,虽然其作品中没有太多福清乡土气息的痕迹,但却有着非常浓厚的现代性元素以及审视世界的独特视角福清帮忙烧纸。数年前,我在编选《闽派诗歌-散文诗卷》时,第一次读到他的作品就为之产生不小的共鸣。与他的分行诗相比,我更喜欢他的散文诗,或者说他的散文诗写得更好一些。不过,两者的语言风格、美学倾向基本一致。他的诗歌语言,似乎都是随手拈来,毫无做作,随便往诗行上一搁,则都恰到好处。这里选编的《春分》与《它们都不发言》两首,也是如此“玩世不恭”地玩着他的诗歌。《春分》的主题是什么?无主题,就是在说“春分”,以及我在“春分”里看到了什么。本来第一段就把“春分”写完了,“谁在清晨,不小心/触碰桫椤枝上的露水/一刹那唤醒布谷鸟/醒来后,才知道/梦中的绿色充满征兆”。如果仅仅描写“春分”,到这里关于“春分”已经写完了,不需要再写了,但他却继续写着:“走出山门,无意中/捡到一颗经年的草籽/随便托付一堆废土/就洗罢双手,接着/无心无肺唱读大悲咒”。作者究竟是早早来到山寺,还是住在山寺,此时正从里面出来已无需深究,反正此处的场景已经转换。也许作者只是来此踏青?而下一段写他见到的景象:“倏然,芙蓉峰上的霞光/摇晃着群鸟们的调子/晨钟也撞开废土,豁然/拱起了一棵狗尾巴草/不知约束地评论姹紫嫣红”。三段诗歌从“醒来”到“走出山门”,接着是看到山门前的景象,场景由近而远,从里向外,构成一个动态的行为、审美过程。在这里“春分”只是季节的托辞,或者说写作时间的标识,作者在这首诗中想说却是凡事不必太认真,更不必太虔诚,一切该怎样就顺其自然,犹如自己随手扔到“废土”上的“草籽”,该成长的自然会被晨钟敲醒,犹如那“一棵狗尾巴草”一般,不是说只有“姹紫嫣红”才是春天的主角吗?狗尾巴草仍然可以随便“评论”它们。正如神圣的大悲咒,本来需要沐浴更衣,虔诚念诵,而我却是“无心无肺唱读”。这种多少有些玩世不恭的生活态度,是一种反讽,不正是现代人所追求的洒脱?圣殿倒塌,无神圣感、让一切都回到平凡与平庸,这正是现代性的一种代表性审美倾向。而这种审美特点,在《它们都不发言》中表现得更为充分:“从内部的汁液开始/从浓荫深处的/某个醒点开始/它们开始拔节,伸展/静静地笑出自己的色彩/你可以为它们命名/牵牛花,狗尾巴草,炮仗竹/还是无名氏,野花野草/它们都不发言,不置可否/任凭你引经据典,喋喋不休/它们是自我自觉的,乐观向上/又是谦卑、低调,不自高自大的/风吹一吹,它们轻轻颤抖/仿佛自我陶醉,所有的水/瞬间回到它们自己的源头”。这当然是写一些植物种子的发芽与成长,但每一个现代人不都是这样的生态吗?无所谓给予什么样的命名,对一切“不发言,不置可否/任凭你引经据典,喋喋不休”但它们有“自我自觉”,并且“乐观向上”。当然,这些只是我的阅读感受,其实马蒂尔的作品,往往出现无主题、无厘头的叙事,有时夹杂着荒诞、黑色幽默,充满强烈的反讽意味。比如他的散文诗《小丁的礼拜日》写小丁的礼拜日在棺材铺里“装死”“装活”的游戏,《你好虚伪呀》中“想抚摸”十九岁跳河自杀女孩的墓碑,企图表达一种亲爱,结果听到了她的“你好虚伪呀”的笑声,其潜台词是,我活着的时候为什么不摸我,现在装着爱我的样子,他最后的忏悔也只是“点燃两只烟,插上她的坟头,念她的名字,很真诚地向她鞠了三躬”,如此无厘头、把悲剧进行荒诞处理,恐怕没有几个人想得出来。关于马蒂尔,不再多说了,笔名也够牛逼,不是说马蒂斯牛逼吗?但我马蒂尔也可以跟你一样“野兽”牛逼,是大家又怎么啦?都什么时代了,谁都一样,同样是生老病死,都没什么了不得!这就是现代性的态度。

还有一个作者就是安心,她的诗歌作品,在“石竹风诗群”中也是值得关注的福清帮忙烧纸。前面已经说过,这个诗群坚持秉承福清人“赶海”精神,这是什么样的精神,在这个诗群的资料中并没有过多阐述,我想无非是“开放”、“进取”、“乐观”、“豁达”之无所畏惧的挑战精神吧!我只是在这里第一次读到她的作品,读得太少应该没有发言权,但仅就这两首,已经可以看出其中的“赶海”精神的体现。比如,“不要和我说起,冬天里的味道/要说就说/今天的燕语与新泥/我们都要做一个温暖的人/朝着太阳生长/像向日葵那样,内有饱满/外有灿烂”(《雨水》)。这样的人生态度是极其可贵的,也是福清人“赶海”精神的形象写照。而另一首《巴黎圣母院》中,也体现了这种精神:“人们总在灰烬中发现/火是毁灭文明的罪魁祸首/但从废墟里爬起的/总比倒下的更多/有人如此说/瞧好吧!不久以后/玫瑰天窗/将一如既往散发出醉倒世界的光芒”。去年的巴黎圣母院火灾牵动了全世界的心,而作者能从这场灾难中悟出人生真谛,籍此诠释希望,道出福清“赶海人”豁达的精神气质,确实有些不同凡响。

总之,“石竹风诗群”需要找到属于自己的诗歌美学特色,就现在而言,整体风格不太明显福清帮忙烧纸。如何区别于他者,确立自己的诗歌艺术风格至关重要。不要太关心自己写的究竟是什么?重要在于要思考写什么?怎么写?哪些才是“石竹风诗群”的独特审美气质?这是需要认真思考的问题。前面谈到的“故乡情”,福清很有特色,福清人与其他地方的人似乎不太一样,中国诗坛写故乡情的作品很多,但是福清人的特点是无论走到哪里?都可以把他乡过成故乡的人,同时又能把故乡带到他乡的人。那么,对于福清人而言,“故乡”是什么?为什么在外谋生过得再好,都要回到家乡置地建房?而在家中的女人守护家庭,养老抚幼,为外出男人们守住家园,坚贞不渝地信守爱的承诺,这些家庭观、道德观源于什么?依靠什么得以传承?还有,比如“光饼”“海蛎饼”是福清的土特产之一,所有人的童年记忆都会有“光饼”与“海蛎饼”出现,福清人在哪里?哪里都会有“光饼”和“海蛎饼”,“光饼”是家乡的FU号,具有乡愁的味道,那么这种乡愁意味着什么?这些也都是可以深入挖掘的题材。不能只是大家聚会的时候一起“吃光饼”那么简单。这是关于如何展现地域特色的一个方面。而作为个体写作,如何找到属于自己生命律动与精神气质的语言风格、叙事艺术、审美个性等,也是需要不断强化的自觉追求。而就目前而言,这些方面虽然有所体现,但不是很突出,在平凡事物中表现亲情、爱情,从庸常生活中发现诗意虽然具有一定的特色,但这些特色还需要强化,努力做到具有“石竹风诗群”诗歌指纹的鲜明呈现,这应该是该诗群坚持走得更远、更高、更具个性,更有思想与精神海拔的必经之路。另外,顺便给诗群的作者们一个建议,分行的新诗与不分行的散文诗,这两种诗歌体裁都是在五四时期,所谓“诗界革命”之白话文写作之后的产物,都属于“现代汉诗”组成部分。邹岳汉前辈称之为“新诗的双翼”。所以,在分行诗写作之外,建议“石竹风诗群”中除了马蒂尔,苏勤之外,此后能有更多的作者也进行一些散文诗的创作尝试,掌握更为多元的诗歌体裁的写作经验,让自己在创作时找到FU合生命律动与审美需求的表现形式。其实,有些时候,有些情景适合采用分行诗的形式表现,而有时或有些题材则可能以不分行的散文诗来表现更为合适,而这本诗选却没有选编散文诗作品,不免有些遗憾。

结语

福清是华侨之乡、也是中华大地海陆文化的聚散地福清帮忙烧纸。其开放的视野不仅面向海洋,同时也朝着大陆内地。由于土地贫瘠、狭小,生命延续的本能决定了福清人具有顽强的生存能力,培育出团结、奋进、拼搏、吃苦耐劳的精神气质。过去是通过华侨文化扬名海内外,而现在则是融商文化广播九州乃至世界五大洋,这些走出去的人们,携带着深入灵魂的故乡情结,改革开放数十年来,源源不断的资金寄回家乡,大大促进了福清的经济建设,从而使福清成为全国百强经济大县。现在的福清县城,可谓高楼林立,乡村的新建小洋房鳞次栉比。是的,经济发展了,人们的生活富裕了,然而真正称得上有品位的生活,在福清是否已经不再是“奢侈品”?纯粹的文化人是否得到应有的尊重?我没有调查当然没有发言权。但有一件事情可以说明其中存在的个别社会现象,在福清有这样的一个真实发生的故事。一对兄弟80年代末东渡日本求学,他们不愿放弃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都选择了真正的“留学”生活,多年之后,都只是各自拿到一张文凭回国进入高校任教。由于是私费留学,得不到来自国家的资助,他们打工的钱主要用来支付昂贵的学费,当然对于家乡的建设无法给予资金的支持,结果家乡修族谱的时候,把他们兄弟两人名字删除。据说还是那兄弟已经去世的父亲,出现在一个主事的“乡贤”的梦里,质问为什么族谱上没有自己两个儿子的名字,那些人因此心虚了,最终在边角上补上了兄弟的名字。这就说明在那些乡亲看来,在海外读书只是借口,只要把钱拿回来帮助家乡建设才是对于家乡的贡献,才有资格进入族谱。有文化何用?需要有钱才是族人的骄傲。

社会经济发展了,如果相应的文化事业没有跟上,那只是在沙滩上建宫殿,在泡沫里画蓝图,倒塌与消失只是时间的问题福清帮忙烧纸。一个地方真正的发展,其高度一定是在文化事业中得到体现并被历史传承,而文学艺术的追求,更是文化事业中的灵魂、是一个地域精神品位与思想世界的真正海拔。正如唐代如果没有辉煌的诗歌文化,就不可能有后世万古流传的辉煌。据说福清最近几年正式成立了“北京师范大学国际写作中心福清写作基地”,可喜可贺!但是,真正能够推动新时代福清的文学艺术发展,还是需要像“石竹风诗群”这样的诗歌艺术爱好者群体的存在,他们的艺术追求与创作成果,才是福清人气质与品位的最好展现。或者说,他们的追求正在表现出这样的希望;他们,正在呈现着一种面向未来的可能。可以说,这个诗群的发展,将成为提升福清在经济之外,人的生命质地与审美品位的精神力量,成为福清社会与历史不可多得的文化财富。希望地方政府能够给予更多的支持和扶助,也希望有更多的年轻人加入到这个群体中来,共同推动福清的文学艺术的不断发展,让“石竹风诗群”成长为福清的一张崭新的文化名片。

是为序福清帮忙烧纸。

2021年8月21日草于北京东南郊·华北平原深处的“止心小筑”

灵焚,本名林美茂,男,出生于福建福清,日本归国哲学博士(PH.D.),现居北京福清帮忙烧纸。系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日本东京大学访问学者、爱知大学客座研究员,国际基督教大学研究员等。“我们”散文诗群发起人、组织者之一,《大诗歌》散文诗卷执行主编。曾主持《诗刊》《青年文学》《诗歌月刊》等“散文诗”专栏。已出版散文诗集《情人》《灵焚的散文诗》《女神》《剧场》等,编著《时间的年轮——“我们”散文诗精选》、《我们˙散文诗丛》(第1辑至第5辑共42卷)、《诗歌中国——百年新诗300首》、《诗歌中国——百年新诗100首》等。获得各种文学奖多次,文学作品、学术论文散见国内外期刊。另有哲学专著、合著、编著、译著等多部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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