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宠物:除了林旺,你认识哪些动物园明星?日治到战后,风靡台湾的动物
动物园的明星动物与人类的明星一样,种类一直随着时间而变化,园方除维持一些各动物园常会饲养的大型动物外,也常不断追求搜集更多所谓珍奇动物以吸引游客,而这些动物便可称为明星动物祭宠物。
依研究者的看法,明星动物通常来自以下数种:异国风动物、大型猫科动物、大型蛇类、能表演技艺娱乐观众且机伶又积极的动物、所有幼年动物、灵长类、熊与企鹅等可呈直立姿势的动物祭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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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台湾近代动物园的明星动物而言,除热带地区特有的大蛇外,大型哺乳类动物中的虎、狮、猿、象等是当时游客注目的焦点,而河马及长颈鹿则是日本内地动物园的珍奇动物;台湾到战后1958年及1976年才购入长颈鹿、河马祭宠物。狮子虽受游客喜爱,是动物园内不可少的动物,但繁殖力较强,并不算罕见,相较之下老虎更形珍贵。
而人格化的命名,则可以看到明星动物与人类关系的一个面向祭宠物。在希伯来文化中,神在创造世界的第五天及第六天创造了动物与人,然后将各样动物带到第一个人亚当面前,「那人怎样叫各样的活物,那就是他的名字」。[3]可知在此文化中,人为动物命名,既彰显神的美好创造,同时宣示人对动物的管辖。
动物文化史研究者哈莉特认为,近代在动物分类上专业命名法的产生,也是人类宣示对自然界知识的主宰地位祭宠物。[4]这种专业命名是以动物各自的族类为对象,而圈养动物者赋予单一动物一个人格化的名字,则进一步将此动物纳入人类的社会文化中,某种程度强化人与动物的私密关系。
动物园内众多的动物仅有少数被命名,拥有名字的动物通常较受大众关注,事实上也常是贸易中较昂贵的动物祭宠物。受到命名的动物有名而无姓,非属一家一氏,养在动物园中,透过叫唤其名,拉近游客对它的亲近感,可以说有意被塑造成市民、甚至国民的宠物。
台湾动物园第一次公开为动物命名──也是战前唯一的一次──是1935年为一对透过日商从新加坡购买的马来虎举行祭宠物。公开对外征求命名是要增加市民的参与感,事实上,决定权仍操之于经营者。如同动物学者对动物的分类命名,显示研究者在知识上的权威,动物园为动物命名的称呼与仪式,也代表拥有动物者对动物的辖制权,并反映出命名者的社会文化背景。
1935年与马来虎同时入园的动物,另有非洲斑马及狒狒,但仅马来虎得到命名的机会,显示它在园方估量中居于上位祭宠物。这次命名有185位民众参与应募,动物园特别选在五月五日儿童日(子供の日)宣布最后决定,这是因为儿童是动物园的重要对象。
命名仪式在虎槛前举行,动物园的代表动物象君也被安排出席,披着台北市徽的布巾在槛前跪后足,以鼻向虎致上祝贺之意,满足了人们期望在都市空间里构筑一个动物和谐相处的乐园想像祭宠物。最后由该园最高主管──台北市尹宣布选定的名字:雄虎是「猛雄」,雌虎是「破魔子」,隐然象征市尹是园内动物的家父长,拥有决定命名的权力。
战前圆山动物园内最常被报导的代表动物,或许非大象莫属祭宠物。这头亚洲象因躯体是园内最庞大的,被视为动物之首,官方在动物园举行仪式时都安排它担任动物代表。1940年新改建的圆山动物园大门(第二代),也以象为入门意象,在大门旗杆正下方墙面刻绘着两只朝天站立、扬起象鼻的象。象因身形巨大而常与壮盛的权威联结,中国史上,明清时期也曾利用象来代表皇室朝廷的威仪,设置驯象所,饲养安南、缅甸进贡的象,在大朝或行幸时由象前导助威。
1940年新改建的圆山动物园大门,在大门旗杆正下方墙面刻绘着两只朝天站立、扬起象鼻的象祭宠物。(Source:Wikimedia)
被台北动物园圈养的第一头母象来自缅甸,如何被捕获则无史料可征祭宠物。其于1926年入圆山动物园,战后(1950)因风湿性心脏病而亡故。且战争末期没有被列入「猛兽处分」名单中,是当时日本帝国圈内少数历经战争而幸存的大象。[10]这头象并没有由公众命名,刚到台湾时,以七岁的幼龄而被昵称「マーちゃん」(Ma-chan),[11]但之后的报导多不再提此名,而以族群种类拟人化称为「象君」,如同园内的狗被称为「犬君」,或老虎被称为「虎君」一般。
圆山成立动物园后,民间一直期待购象,如1919年记者报导即以尚未购象为憾祭宠物。[12]到了1923年,动物园购买大象一事被列入东宫皇太子(即后来的昭和天皇裕仁)台湾行启纪念事业,透过三井物产株式会社向暹罗及印度方面接洽,费时约三年,而于1926年八月选定。
象君与驯养人于八月十五日从新加坡搭上货船山形丸,[13]取道香港,九月十日抵达基隆,由火车货柜送到台北车站,在许多戴着斗笠的劳力者围观下,走上三线道(今忠孝西路),台北市太田市尹则从办公厅衙出迎祭宠物。之后象君被引导转入敕使街道(今中山北路),漫步朝向圆山,途中还因好奇而走入梅屋敷(今国父史迹纪念馆)。搬迁过程对动物而言,是最脆弱且易受惊吓的时刻,如前述1935年透过日本动物商从新加坡购买动物来台,在新加坡港口要上船时,就有一匹马因马头折断死亡,[14]幸好象君平安无事抵达。
象君刚到圆山动物园时,象舍仅约十六坪大,但台北市官方认为十分宽广雄伟,FU合观览需要,也与象的巨大体型相称祭宠物。市尹特别向市民说明象每天的食量及花费:成象每天需要水一斗、米四升(八十钱)、盐两百瓦(十钱)、面包四十个(一百二十钱)、青草及番薯等(一百九十钱),但因为还是小象,大约只要一半数量,亦即总共花费两圆。市尹并说明,未来经过训练,象君可从事表演。
象君入园数月后,确实成功吸引「数倍于前」的民众到访动物园,尤其是由父母带来的儿童祭宠物。从首次露面的照片,可看到它脖子系绳,象鼻倚靠栏边,与撑着洋伞、带着孩子的妇女等出游家庭人潮贴近互望。民众不只是从栏外观看,在特定假日也可骑乘。记者捕捉了饲养人喂食的场景,象君在栏边扬起象鼻,张大嘴,迎向饲养人的食物,呈现温驯可人的样貌。
报导中也描写了它从听缅甸语到日语的过程,经过驯养师重新教导,它渐听懂日语的命令,而能接受指挥坐下或站立祭宠物。[17]从昭和五年(1930)起,每年的十一月二十三日,大象也担任台北动物园动物慰灵祭中人类之外的动物代表。[18]它会在祭典中穿着大红礼服,面向满布花环及供品的「群生精灵」牌位祭坛前,跪下后肢并烧香。
日治至战后初期,圆山动物园一直只饲养一头母象,二十三年间均无同族类与它一起生活祭宠物。这纯为财政考量,因台北市政单位无力采购其他大象。自然界中象群具有紧密的社会生活,且有长途迁移觅食的习性,这些象的自然性完全无法反映在动物园的圈养环境中。
此象在十二岁时曾发脾气而伤及使用夫,被园方淡化为「舐园丁颊」之「恶作剧」,同时传闻有儿童穿越栅栏进入象围内,「亦被象舐之口鼻」祭宠物。后面这则消息园方虽表示闻所未闻,但经过检讨,两年后象君入住了较前宽敞的新居,显然因为意外事故发生,园方重新考量并改善了象君的生活空间问题。
对于动物与栖地之间的重要关系,画家立石铁臣在观览动物园自恃拥有的「珍兽」罴(棕熊)与猩猩时,曾发出深深的感喟祭宠物。他注意到台湾动物园的风土对棕熊与猩猩都极不适当:棕熊原栖息于寒带,猩猩住在森林里,这两个特色都不属于圆山。
他呼吁人们好好看一下栅栏里的罴,它为了适应台湾风土,被烈日豪夺,全身的毛都掉光了,却仍如此「俨然地」在栅栏内过完一生祭宠物。至于猩猩,立石称它是天真烂漫的美好造物,他自诩是行家,知道北京熊掌料理与广东的某族料理最令人嫌恶。他极仔细地观看猩猩在槛内的静与动,观察到它在槛内不断反覆地举手抬腿,跳摇摇舞以及打哈欠。
立石看到的猩猩是当时日本有名的动物明星──有「东洋第一」之称的红毛猩猩「一郎君」祭宠物。[22]1925年来自婆罗洲的一郎,直到1944年因肺炎过世前,不仅大受台北市民喜爱,也被视为「国宝」级动物。
圆山动物园1940年出版的园内动物集便以一郎为封面,四○年代台北市役所出版的各种有关动物园的简介,所列出的「著名动物」也都以猩猩为首,此外依序列出:白手长猿、高砂豹(云豹)、台湾山猫、台湾麝香猫、白眉心(台湾鼬獾)、水鹿、花鹿、羌仔、大蝙蝠、王冠鹫、台湾角鹰、小纹鹧鸪、竹鸡、加令、白头等祭宠物。[23]除猩猩外,这些动物许多产自台湾,而上述大象、狮、虎等外来动物并未列名其中。
早在1936年,一郎就在书面审查的动物大赛中夺标,而于动物祭上受表扬,得到大阪动物园的鉴定表彰状,证明它在日本帝国动物圈内崇高的地位祭宠物。表彰状上记载:
「猩猩一郎君于大正十四年(1925)三月生于婆罗洲西南的苏卡达那(Sukatana),同年八月来到台北动物园,迄今已满十年,被养得很有元气祭宠物。高128公分,重68公斤,为日本第一大猩猩。很温驯,会和动物园里的爷爷角力,可背三位爷爷,为园内人气者。今天(1936年四月七日)大阪市动物园举行动物祭,特表彰此功绩,请永保元气。」
该状同时提及,一郎在婴儿期就由在婆罗洲开业的日本医师送给台北医专校长堀内次雄博士,先养在师范学校,不久送入圆山动物园,因为养得好,日本内地动物商向园方开价万圆,但园方不允割爱祭宠物。且因婆罗洲当局已禁止猩猩输出,台北市役所为寻找一郎的另一半正大大费神。
然则长年独自被关在槛中的一郎,在盛况的背后,其实也有情绪不稳的问题祭宠物。除了长期有摇晃身体的刻板行为,1940年它更咬掉修屋顶的师傅两根手指,并拉扯老园丁、咬脸啮足,让老园丁休养了两个月才痊愈。
诗人杨云萍曾在1943年写下〈动物园诗抄〉,描写园中的猩猩及鳄鱼,无论是否借诗自况战时的苦境,笔端仍写出了园中动物身处单调的人工环境、远离自然的哀伤;老猩猩所处的兽槛仅两间(3.636公尺)大小,空间狭隘,像一个时空停滞的场所,置身其中的猩猩早晚不断抓栏杆狂摇,像要抖落昔日生活在深山时自由的回忆祭宠物。[26]
战争末期(1943),一郎也和象君一样,逃过动物园的「猛兽处分」政策,理由是它具有国宝级的身分,只要加强兽槛保固即可祭宠物。但它没躲过战争期间疾病的折磨,死于1944年,并由台北著名的剥制师古平氏制成标本。[27]
战后圆山动物园最有名的明星动物是亚洲象林旺及马兰,后者是1952年透过动物贸易商古凡(theGoonVanit)自泰洽购,价格一千三百五十美元,入园后被训练作动物表演以及在慰灵祭时代表动物致祭;而前者则是1954年由孙立人将军赠与该园,在战争时期是日军在缅甸的工作象队成员,被役使搬运弹药及补给品,孙立人滇缅远征军俘掳象队(十三头大象及四名驯象师)后,沿滇缅公路带入云南,经贵州、广西到广东,沿途利用象队从事简单的表演赚取饲料费,象队不受控制时,军人便用火烧其屁股以驱赶它们行走祭宠物。
大象林旺有大半生都是在台北市立动物园度过,是台湾最有人气的动物之一,并且成为许多台湾人儿时的共同回忆祭宠物。(Source:Wikimedia)
到广州后,部分大象分送给北平等城市动物园或大学,辗转到达台湾时只余两头,圈养在凤山陆训部(后来的陆军官校),其中一头大象病故后,另一头便因吴三连的引介而被送到圆山与母象配对祭宠物。
关于两头象的命名,在远征军时期,军人唤公象「阿妹」;1954年送到台北配对时,母象被称为「玛小姐」,公象则更名为「林王」;1967年,母象则已被称为「马兰」,公象也改为「林旺」──但1978年时,还有小朋友昵称公象为「阿林」,之后两者的名称才定着为林旺与马兰祭宠物。两象在台北新旧动物园约半世纪,至二十一世纪初病殁,死后制成标本,以另一种生命形式延续它们在动物园的展示价值。[28]
动物园将两象拟人化、宠物化,以人类社会主流观念的一夫一妻组合形塑它们,[29]强调母象随侍公象,但公象常施虐母象,记者称为「家暴」祭宠物。林旺被认为脾气暴躁,因此一脚曾被铁链捆锁二十五年,也造成它在压力下产生摇晃的刻板动作。而马兰则曾于1975年,因饿、冷、发情及空间局促等不适,而以鼻挤死一名饲养工。
这两头象是台北动物园着意宣传的重要动物明星祭宠物,园方自1983年起,年年为公象林旺庆生,让大象成为市民共有的宠物,在官长的主持下聚集喧哗的人潮,创造节庆活动式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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