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重游龙州烈士陵园
龙州的天像个爱哭闹的小孩子,很少看它他绽放笑脸,从东北回到龙州一个月了,仅仅晴过一回天,要是碰到回南天,屋子里的墙壁上会凝着一层水珠,住在屋子里的人可遭了殃,被子、枕头似乎是被淋了水,晚上睡觉着实难受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
也许这就是南方吧?去年8月来到龙州,到现在过去半年多了,再过四个月服务期满,也就该离开这里了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时间过得真快,看一眼日历才发觉半年的时光已经过去了,逝者如斯,下一站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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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3月15日,是我回到龙州上班后的第四个周末,天气依旧那样,阴沉沉的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平常时候很少出门,基本上都窝在寝室里对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电脑屏幕,移动着即将要报废的鼠标,很少看一眼刚买来的复习资料,周末的一天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悄悄的过去。
刚刚回来的时候去了一趟龙州烈士陵园,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前几天,志愿者朋友打电话给我,她也是从黑龙江来的,我习惯叫她小孔。她烈士陵园那里回来,说别的省市的都有人来的,就是东北的没有人来,去那里祭奠一下东北籍的烈士吧。想起上次留下的遗憾,我答应了。3月15日那天,骑着借来的自行车,一行五个人从她那里出发,路经一个小卖部时候买了一些香、酒、陌纸等东西,那时候的天气和之前我去的时候差不多,飘着毛毛的细水滴。只不过这次不是我一个人去的。
沿途的风景依旧,只是车辆要比以前多,运甘蔗的卡车、摩托车、面包车、轿车等一辆接着一辆从耳旁呼啸而过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路况并不是很好,低洼处积存着泥水,不注意的话会被溅一身的泥点子。过了不久终于到了目的地,一行人停放好自行车,拿着买来的东西走了进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八个大字,陵园里依旧没有几个人,但是视线里又多出了很多东西,它们的出现使得原本显得冷清的陵园不再冷清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我们并没有先去纪念碑前,走进门往左不远有一个长长的介绍牌,看样子是新建的,类似于公交车的站台。蓝底的介绍牌上是烈士的花名册,密密麻麻的名字占据了介绍牌的百分之九十。陵园还里播放着歌曲,播放的是《望星空》和《十五的月亮》。歌声响起时不禁也跟着唱了起来,我唱歌一向是不带调子的,唱了几句就停了,剩下的就是竖耳倾听了。
介绍牌的最右端的一栏是12张照片和龙州烈士陵园的简介,吸引目光的不是陵园简介而是那些照片,有几张合影能够很好地说明问题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刚刚走进陵园的时候,除了那八个大字外,映入眼帘的还有一杆旗子和一条横幅,鲜艳的红色似乎把人们带回了那个血与火的年代,三十五年前,中国的南疆,年轻的战士在浴血冲杀,前仆后继,殷红的血染红了大地,染红了鲜花绿草。忽然想起小学时戴过的红领巾,记得老师曾问,红领巾为什么是红色的,我们的回答是烈士的鲜血染红的。如今小学时的红领巾早已不知在哪里了,但那片红色却一直留在心中。
介绍牌上的照片是当年越战老兵来这里看望战友的合影,红色的条幅上和旗子是当年42军125师合浦籍的战士留下的,125师,一支英雄的部队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不久前在军魂网上看到了一首越战烈士的家人写的一首诗——《一封天堂的来信》,视频看了一会就不想继续看了,心里觉得酸酸的。现在战友和家属来这里看望他们,天堂里的他们不会再寂寞了吧?
纪念碑正中前方除了那个大香炉之外,又有多出了两个崭新的烧纸炉,呈现出一个品字形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大香炉里有两根大蜡烛,已经快要燃尽了,我们用蜡烛把带过去的香点上,正在点的时候,陵园里播放出了一首十分熟悉的乐曲,第一次切身感受它还是在十四年前,那是向奶奶作最后的告别时播放的,哀乐,当它响起的时候,鼻子不禁一阵阵的发酸。小孔说,现在默哀三分钟。五个人站在那里不动,都低着头。时间过后,一行人走进了墓区里。五个人除了两个黑龙江的外,还有一个河北的,一个山东的,一个广西的。虽然地区不同,但目的都是一样的。
龙州烈士陵园里一共有10位东北籍的烈士,辽宁的最多,一共有六个:林凤云、宁成功、赵连玉、张家顺、邵江宁、王恒岳;吉林的两个:倪志秋、张勇;黑龙江的两个:陈德华、王筱平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其中陈德华和辽宁籍的在一起,另三个人的墓碑却是分散开的。第一个走进我视线里的是刻着籍贯的石碑,和上次不同的是,上面的字被重新的描过,十分显眼。我和小孔先去给辽宁的上香,心说:都是老乡,来看你们了。我又一次走到了陈德华的墓碑前,呼兰县,现在已经是呼兰区了,上完香,头脑里仍然思考着一个问题:他们的家人还好吗?
我去旁边的三号墓区给来自齐齐哈尔克东县的王筱平上香,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没有办法,我跑到那个介绍牌前,找到了王筱平墓的位置:3区10排13号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又浪费了一段时间总算找到了,墓碑上没有照片,不知道他的容貌如何,墓碑的左下角有一朵枯萎的菊花,心里稍稍松口气,可以看出来他的战友或者是家属来这里看望过他,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好的了。黑龙江的上完了,该去找吉林的了,两个人的墓并不在一起,相隔的很远,又费一点时间才找到,三十多年了,东北的家乡人来了,也许从家回来的时候应该带一些东北的黑土,让长眠在这里三十五年的烈士看一看,但只能说句对不起了。
忽然想起在军魂网上看到的一篇文章,于是,在众多的墓碑里寻找着一位来自江西宜春的烈士,4区9排7号,刘云根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看了看墓碑上他的照片,有点稚气未脱的样子。1979年2月17日,对越反击战的第一天,他就永远的倒下了。他躺在这里已经三十多年了,在墓碑前插了三炷香后,脑子里浮现出了那篇文章。从小到大,看过很多关于爱情的故事,山盟海誓,化蝶双飞,生死不渝,总觉得只是书本和电影里为博得人们眼球欣赏的虚构艺术而已,现实往往是残酷的,至少在身边我没有发现,口中的“相守一生”往往敌不过现实的当头棒喝,最终还是惨淡收场。但眼前的这座墓碑里却包含着一段催人泪下的故事,读书或是看电影,总是喜欢大团圆的结尾,悲剧类型的是尽量避开的,可是你不可能不读完那篇文章,战火燃起的年代,一位年轻战士倒在了冲锋的战场上,但仍被误解,被鄙视,当痴情的姑娘不远千里,历尽艰辛寻找曾经的恋人的墓地,一双眼睛哭得通红时,昔日的“违反军纪”,“乱搞男女关系”也该化作一阵云烟了吧!没有艺术虚构,活生生的事例,自己的想法也该转变转变了,或许是我经历的太少了。英雄让人尊敬,而被误解的英雄更让人唏嘘,唏嘘的同时,那种从心里油然而生的敬佩感愈发的强烈了,当年徐良也曾经被人误解过。
走回二号墓区,小孔正在往一次性杯里倒酒,我突然心血来潮,说:“给我留一些!”她问:“你要喝点吗?”我点点头,说:“和他们喝一点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她和其他人上香去了,走时她说:“要不把酒洒在墓旁边吧。”我想了想觉得可以,用一次杯装放在旁边整不好会被清洁人员收走,既然要喝酒,就该这样做。来到南方,来到龙州,当别人知道我来自黑龙江后,都以为东北人特别能喝酒,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想,反正我的酒量平平。酒不是家乡的,在当地的小卖部里买的,喝了一口觉得难喝,但难喝也得喝,仰头又喝了一口,希望他们不要介意。敬完这边的,头有点晕,在王筱平的墓前,想起他家乡的克东腐乳味道不错,远隔千里,长眠已有三十五载,家乡的味道他还记得吗?我没有带腐乳,确切的说,是没有想到。如果有的话,可以放在他的墓边,让他看一看,尝一尝是否和以前吃的一样。再一次走到刘云根的墓前,拜了一拜,既然你的战友很少来看你,那么我来代替他们吧!洒上酒,喝一杯,愿天堂永安。
敬完吉林的张勇,最后一小瓶酒已经喝完了,我又回到2号墓区,上次去的时候没有带纸,想擦一擦墓碑都不行,这次经小孔提醒买了一卷,然而擦的时候却不是容易的,越战烈士的墓碑有一千多个,想全擦完是不可能的,而且有些墓碑上面的尘土、蜡油用纸是擦不掉的,只能是把上面的灰尘简单的清一清,只能说自己想的太简单了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一卷纸大概全用完了,手上全是黑色的脏东西,脏倒是无所谓了,只是有的墓碑只能用抹布蘸水擦,可当时的条件不允许,只好作罢,心里不免一阵惆怅。
又去别的墓区看了看,一号墓区里烈士都是广西的,每个墓碑前都插着一束菊花,菊花,寒秋之魂,陶渊明的挚爱,代表着昔日战友的深切怀念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看了看我们买的东西,还剩下最后一瓶酒,自己倒出了一点,剩下的洒在了墓区前,一共有四个墓区,没有全洒到,希望不要介意,我端着那杯酒,环视了一下那两千多个墓碑,仰头喝完了,头不免晕乎乎的。最后的内容就是烧纸了,我们围住了那个烧纸炉,纸钱在燃烧着,烟在飘着,直到烧完,时间并不是很长。要离开时,心里还在想:还会再来吗?
世间的事往往会出人意料,3月17日下午的时候,接到了团委的那边电话,说明天要去烈士陵园,晚上向领导请完假后还在想是不是龙州烈士陵园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第二天到了集结地点,和其他志愿者朋友来到了目的地,正是三天前去的龙州烈士陵园,心里不禁暗暗称奇。和前两次不同,这次是来这里清洁的,正合我的心意。
接近清明节,来这里祭奠先烈的人也多了起来,走进陵园时,除了三天前看到了的旗子、横幅外,雕塑的两边各出现一个花圈,是当年41军121师的战士和广东新会区民政局献的,除了花圈,又多出了许多的横幅,看了一下,来这里拜祭的有当年54军486团、124师371团、129师386团的老兵及烈士亲属,他们来自广东恩平、广西、湖北武汉、河南等地,这还仅仅是从横幅上看到的,实际上会比这个还要多出许多,他们从四面八方赶来扫墓,看一看逝去的战友,实现自己和他人的心愿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可惜的是我没有看到组团来这里扫墓的老兵,尤其是穿着一身绿军装的,如果有的话可以聆听一下他们的心声,了解一下当年越战的情况,相信亲身的经历远远要比书中的文字更能吸引人。
天灰蒙蒙的,飘着毛毛细雨,穿上了一次性雨衣,拿起扫把,十多名志愿者开始了清洁工作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扫把,我们那里叫做笤帚,只不过陵园里的扫把很奇怪,说是扫把,倒是很像我们那里的锅刷,只不过杆远远没有那样长。也许是很久没有干活了,扫了一会,右手食指关节那里就出泡了,一号墓区,放眼望去,犹如一片花海,黄色的菊花虽然已经凋敝,但还是挺拔的立在那里。我们的工作是把墓碑前的残存的香和其他的祭品清理掉,说实话,清理这些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总觉得少了这些墓碑前会显得冷冷清清,但是,如果不清理的话,后面来的战友就不能很好地祭奠他们了,尤其是在此多雨潮湿的季节,什么东西都容易发霉起斑,清理一下,创造一个好的环境也是应该的。
祭品确实很多,菊花、蜡烛、香烟、酒、糕点、鸡蛋等等,推着垃圾车,用笤帚和垃圾铲把垃圾倒进车里,虽然不是很累,但做得多了,身上就不可避免的出汗了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天不是很冷,我穿的又多,最里面的衬衫已经湿透了,感觉了一下,估摸着绒衣也被浸透了。想要换衣服又没有地方存,只能是忍着了。不知道用了多久,一号墓区最终清理完了,其他的墓区也已经清理完毕。接下来就是擦墓碑了,心中早有此意,自然求之不得。我拎着塑料桶,拿着抹布来到二号墓区,正有人擦着墓碑,心里想先擦一擦东北籍烈士的,但走过去才发现已经擦过了,旁边的墓碑还没有擦,就蹲了下来。两千多个墓碑,大约二十个人,平均下来一人一百个,工作量挺大,心里倒是没想得那么多,只说无所谓了,无非是弯个腰的事。擦的时候,为了不至于太枯燥,就放了几首歌听,有些是几天前刚刚下载的,八首歌来回放了几遍,它们是:《望星空》、《十五的月亮》、《热血颂》、《相会在攀枝花下》、《在这分别的时刻》、《血染的风采》、《再见吧,妈妈》、《月亮之歌》。闲来无事的时候或者是晚上睡觉前,总会听几首。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对这些歌应该不会陌生,虽然这些歌作出的时候,这些人已经长眠在这片热土里了,但这毕竟是为烈士而作,希望在世界的另一边他们能够听到。
已经中午了,墓碑却没有擦完,有些人还没有吃饭,于是我们就先回去了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下午我把绒衣绒裤换掉,感觉凉快了不少。做的工作不仅仅是擦墓碑,有一座墓碑前插着三炷香,但是已经灭了,还剩下很多就用打火机给点燃了,插在了墓碑前的泥土里,我已经忘记了他是哪里的人,就当是替他的战友来看望他了。有的墓碑上不仅仅有尘土还有烛泪,烛泪混着尘土使得墓碑显得看上去格外脏,抹布是擦不掉的,用铲刀铲了一会,薄薄的蜡层还留在上面,红色的花岗岩上留有一片黑斑,我想了想,从衣兜里掏出打火机烤了一会,但结果差强人意,不禁懊恼的摇了摇头。
上个月去陵园的时候,碑面上的红五角星可能是因为时间的缘故,褪去原本鲜艳的红,暗淡无光,毫无生气,3月15日去的时候已经被描好了,只是有些油漆描到了五角星外面,显得很不协调,除了五角星,还有上面的文字,同样是有些油漆描到了外面,有的字的部首就连到了一起,虽然能知道字是什么,但看上去还是别别扭扭的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五角星和字边上的油漆铲起来并不是很难,因为是阴文,并不用担心会铲到里面的油漆,只是会觉得这咔咔声对长眠在此的人说是一种惊扰。不知道换了多少桶水和抹布,2号墓区的最后一个墓碑擦完了,累倒是不觉得。
其他人也在忙碌着,最后所有的墓碑都擦完了,又去别的墓区转了转,看看是否已遗漏的,2000个墓碑难免会有疏漏,遗掉的只能说句抱歉了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最后的工作是上漆,有的墓碑字上的油漆已经被岁月剥落掉了,从上面俯看的话,他们的籍贯、生平就看不清楚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油漆,气味难闻,闻久了就头晕目眩。用毛笔蘸着油漆,在字上描着,刚开始觉得很简单,但实际做起来却不是容易的,除了要忍受着油漆糟糕的气味外,描字时候很容易的描到了外面,一个漂亮的字转眼间成了丑八怪,远远的看去特别扎眼,如此的煞风景,没心情做下去了,事情已经做了,再懊悔也晚了,还能说什么呢?
下午回去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简单的做了点晚饭,明天还要继续上班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清明节快要到了,来龙州烈士陵园扫墓的会越来越多,那些双鬓斑白的的老兵时隔多年后再一次踏在当年冲锋的战场上时,心里会想到什么呢?在陵园里确实看到了几个老兵,很遗憾没有和他们说几句话,那时候还在想,会不会碰到着绿色军装的老兵,可惜的是一直没有碰到,如果有的话,很想留下一张合影。
有时候会想,那些当年的老兵现在境况到底如何,荣耀的光环下是不是还有些痛苦和悲伤?他们现在还好吗?那些因伤残疾的现在怎么样呢?生活在他们周围的人是否知道三十五年前的他是一位不怕流血牺牲的英雄战士呢?现在网络很发达,不用出门就可以知晓天下事,但是有些新闻,特别是关于参战老兵的辛酸新闻总会让人唏嘘长叹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年轻时血染战场,不计生死,但年老后却无人关爱,默默而终。再多的愤怒也只能在精神层面上支持他们,而自己到底能做些什么呢?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对印反击战、珍宝岛战役、西沙海战、对越还击战,多少战士永远的倒下了,又有多少的战士致残,又有多少人去世时都不能入土为安呢?也许再过几十年,当年越战老兵去世后,不知后人还知不知道有这样的一群人,还知不知道1979—1989年这十年间的中越冲突,也许很多人都遗忘或者说根本不知道了吧?
许世友、杨得志、张铚秀、梁光烈、廖锡龙、史光柱、方忠诚、徐良……这些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有多少人知道,像老山英雄连这样的部队又有多少人知晓?凭心而说,这些人和部队我对他们的了解也不是很多,像碎片一样,纷纷杂杂,但碎片整理到一起就是一段完整的故事,也许是苦涩的,也许是甘甜的,更多的还是反思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也许是所学专业的缘故,也许是兴趣爱好,这些聚到一起,就成了我想去探索、追问的原因,了解得多了,失望也就多了,有些人并没有得到属于他的荣耀,他们在当时可能是无上光荣的、受人尊敬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身上的光环渐渐的暗淡了,军功章上的光泽也渐渐褪去了,有的就被遗忘在历史的尘埃里了。曾经看过《高山下的花环》,梁三喜牺牲了,他的孩子刚刚出生,母亲已经白发鬓鬓了,重担落到了他年轻的妻子身上,家里的还有外债,用抚恤金还还是不够,妻子就把家里的猪卖了,为了省些路费,婆媳二人翻山越岭走了4天,最后结尾,赵蒙生和战友们含着热泪,列队向烈士的家属举手致以最崇高的敬礼。影片就这样结束了,看完之后想过这样一个问题:她们以后的生活谁来照顾?艺术创作来源于现实,现实中像这样的例子应该有不少吧?年迈的父母、孤弱的妻儿,想象不出来没有顶梁柱的家庭会是个什么样子。
旧话重谈,军烈家属和那些残疾军人的生活到底如何?是生活在四面透风、阴暗潮湿的黑屋子里,还是生活在有人照顾,清洁明亮的居室里呢?生活没有保障的话,他们拿什么来过活?当地的政府是否会每个月给补助呢?我曾看过有些让人心酸的新闻和故事,有些人的生活确实没有着落,说是中国的悲哀,不如说是民族的悲哀,昔日他们出生入死,为信仰而战,现在却被后人遗忘,能说些什么?有些地方的老兵准备组团去看望千里之外的战友,却被当地部门的官员冷落,狗官并不一定要像狗,狗还是很忠诚的,这样的官遗祖忘本,不当也罢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
这到底是谁的错?文化程度不同显然不可让人理解,那在教育的环节上是不是还有些错漏呢?或许是当代的孩子喜欢在网吧里兴致勃勃的玩穿越火线,喜欢在被窝里滑动着智能机的屏幕,喜欢在父母的蜜罐里成长,爱玩是天性,但玩过了头就容易玩昏自己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年轻的一代有着不同的价值观,不同的兴趣爱好,已经习惯了社会上的种种不和谐,到最后有的就麻木了。不知道玩穿越火线的小孩子,当你看着自己取得的数据而高兴万分时,可曾静下心来想过战争的残酷;当你听着习惯了的“哒哒”声,可会知道在战场上有多少人再也回不来了;当有一天战争真的来了,你会用虚幻的枪来冲锋吗?
现在我很少看书了,即使看的话大都是一些复习考试的资料,头脑里基本上全是练习题,也就没有时间看别的了,现在的年轻一代是一个很让人捉摸不透的群体,也是很让人揪心的群体,对于刚走出校门,走向社会的大学毕业生来说,工作如何、前途如何充满未知,所承受的压力自然很大,在这种压力下恐怕没有时间考虑别的事情了,有些事情就可以理解了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现在还有四个月就要离开龙州了,以后如何还是未知数,想起这将近一年来的志愿服务,说不出到底是好还是坏。但来到这里最起码让我做了一些有意义的事情,看到了让我感兴趣的地方,没有什么缺失、落寞了。
不知道在清明节到来的时候能不能看到我想要看到的人,即使看不到的话,也会在心里永远的祝福他们,愿他们一切都好,他们和长眠在陵园里的烈士都是英雄、勇士,就算所有的人把他们全都遗忘了,请知道还有一个傻小子在深深的祝福着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
“黯淡了刀光剑影,远去了鼓角铮鸣,眼前飞扬着一个个鲜活的面容齐齐哈尔祭祀祭奠烧纸。湮没了黄尘古道,荒芜了烽火边城。岁月啊,你带不走那一串串熟悉的姓名……”
2014年3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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