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滚狂花》闪现，摇滚叙事里听见女性的声音:民乐祭奠宠物

12集短剧《摇滚狂花》在五天内迅速更完了，这是围绕一个名叫彭莱（姚晨饰）的中年女朋克展开的故事民乐祭奠宠物。她画烟熏妆、穿Vintage皮搂子，没事叼根烟、张嘴就是国粹，对男人脱口而出的“我爱你”报之以“滚”，以不入流的三观和做派为国产剧的女主角开辟了新赛道。

朋克至死是少年，其次才是一个母亲，因而剧中描绘的彭莱的人生下半场，依旧充满了浓厚的理想主义色彩和被稀释了的母职意识，由此引发的矛盾冲突、爱恨情仇也主要聚焦在两条线上交错进行：作为主唱，回国后她欲召回原班人马重组昔日红极一时的女子朋克乐队狂花，贝斯手陈月（赵子琪饰）和鼓手许多（代乐乐饰）的登场勾连起乐队成员间几十年的情感纠葛；美漂12载归来，面对对自己恨意满满的女儿白天（庄达菲饰）如临大敌，一对摇滚巨星与“滚二代”的丧气母女硬核过招，代际冲突间闪现了两代摇滚女性不同的境遇与生命力民乐祭奠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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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渲染流行文化中女性力量抬头的宏大叙事，也没有个人英雄主义式地特别强调女子乐队的稀缺性，彭莱是一个在母女关系中依然强调自我的母亲，是一个甚至与自己酗酒问题轻松和解的loser，却也是卯足了劲头奋发向上的摇滚斗士民乐祭奠宠物。人性是复杂的，不必给真实的生活加滤镜，让一切变好更没那么容易，想来《摇滚狂花》和彭莱的迷人之处便是生发于此。

中国摇滚发展至上世纪90年代到达顶峰，彭莱的角色设定即是这一时期活跃在北京的三人全女子朋克乐队的主唱，她住在曾号称“中国摇滚唯一的乌托邦”的树村，通过贩卖打口CD认识了后来的队友、鼓手许多，两人还上演了一出“打口一代”特有的宣扬“共产与团结”的一起逃脱城管管制的戏码民乐祭奠宠物。贝斯手陈月为了玩摇滚放弃了歌舞团大提琴手的工作，其经历放置于当年，似乎有不少真实投射。那就让我们先以狂花乐队为坐标，回到那些闪亮的日子。

/中国摇滚的初代

“她力量”/

在人们总是对万里马王、七合板、唐朝、黑豹、呼吸、ADO等初代摇滚乐队如数家珍时，中国第一支全女子摇滚乐队眼镜蛇也已经以“先驱”之姿站上了历史舞台民乐祭奠宠物。1989年春，眼镜蛇于北京宣告成立，几位成员因经常在崔健演出后的after party上碰面而相识相知，她们皆是在艺术团、音乐团工作的科班出身的音乐人，自幼学习古典乐和民乐。

眼镜蛇乐队第一次正式亮相是在首都体育馆举办的“90现代音乐会”上，她们翻唱了两首崔健的经典歌曲并改编、演唱了四川民歌《康定情歌》，哪怕还未有自己原创的作品也算不上一支真正的摇滚乐队，哪怕新闻价值远大于音乐价值，但还是把第一次见识女子乐队的观众感动得热泪盈眶民乐祭奠宠物。摇滚乐就是要挖掘自己身上的能量写自己的歌，走下舞台，毕业于天津音乐学院手风琴专业的肖樱竺（原名：肖楠）弃键盘从吉他；作为唱邓丽君则清婉悠扬，唱麦当娜则一把靓嗓、唱跳俱佳的广播艺术团里的“鼓手歌星”，王晓芳也彻底与流行乐一别两宽，眼镜蛇慢慢开始创作属于自己的真正的摇滚乐。

1993年，眼镜蛇乐队应邀赴德国柏林参演“中国文化艺术节”，这标记着她们走出国门的开始；第二年，她们在欧洲发行了唱片，巡回演出逾30场，足迹遍布德国、荷兰和瑞士；1996年，结束了在密歇根州女子音乐节的演出，眼镜蛇取道来到纽约，在传奇朋克圣地CBGB俱乐部举办了专场，成为第一支登上该舞台的中国乐队民乐祭奠宠物。趁着首张专辑释出美国版的热乎劲儿，眼镜蛇还接受了CNN电台的专访，在那些关于摇滚、性别、意识形态的追问中，几个女孩儿悟出了一条自己的路来，于后来人，那些突破总是这样心潮澎湃，热血沸腾，鞭辟入里……1994年红磡体育馆的三个小时固然是中国摇滚史不可逾越的辉煌和巅峰，而眼镜蛇乐队诸多的“第一次”亦是值得载入史册大书特书的一页。摇滚摄影师高源既是《摇滚狂花》的音乐总策划又曾亲历90年代中国摇滚的辉煌时刻，她如此评价眼镜蛇乐队：“眼镜蛇的出现多少带有一些中国特色，现在的新乐队接受世界范围内的音乐信息都很容易，创作上多少有点模式化，中国特色不容易体现……90年代是创造的年代。”

（从左至右）暮良文王 王晓芳、

窦唯、文宾 摄影：高源

由于两名队友移居海外，2000年眼镜蛇乐队宣布将无限期休整民乐祭奠宠物。主唱兼鼓手王晓芳随即拿起画笔开始画画，并频繁往返于中国和欧洲参加艺术活动。她扬琴和画作从不离手，时刻准备着抄起乐器冲向舞台，如此游离于世界各地持续近七八年之久。从西方游历回来后，王晓芳脑子里充满了这些年和西方人即兴玩音乐的火花和灵感，她并不着眼于演奏，而是有感而发地开始改造扬琴，将它们的音色大换血，并萌生了做一点新作品的想法。远离了眼镜蛇的摇滚乐，王晓芳的“后眼镜蛇时代”的音乐生涯也不可谓不精彩。正忙于改造扬琴的当口，窦唯适时出现了，两人一拍即合地玩起了全新的新民乐计划“暮良文王”。暮良文王由窦唯、文宾、王晓芳组成，三人使用扬琴、古琴、竖笛、鼓等乐器和电子合成器即兴融合，中国风复古未来主义的味道跃然耳上，十分写意。16年后的2019年伊始，暮良文王宣布添丁并卷土重来，文宾招儿子文大可担任吉他手，阵容迎来2.0加强版。暮良文王2.0版以窦唯为主导，半年内接连释出四部作品——《渔阳掺挝帖》《文王帖》《绍公帖》《武王帖》。多年来王晓芳画笔不辍，绘画创作大量涉及世界污染课题，同时又将这一课题延伸至音乐，组建了说污染的实验乐队“自然界”。还是在2019年，王晓芳又动用七台扬琴，再以先锋实验的姿态完成了首张个人专辑《游离》，《游离》撬动着生活的细枝末节，也记录了她多年来买扬琴、拆扬琴、改扬琴的“摇滚扬琴第一人”的探索之旅；今年5月，新乐队武王晓芳发行首作《东经116°71北纬 39°72》，从她手里流淌出的扬琴实验之音又有了新的样貌。

打鼓的王晓芳；打扬琴的王晓芳

摄影：超子

王晓芳首张个人专辑《游离》民乐祭奠宠物，

2019年民乐祭奠宠物，摩登天空出版

武王晓芳首作《东经116°71北纬 39°72》

2022年民乐祭奠宠物，摩登天空出版，封面摄影：超子

风靡一时的“Riot Grrrl”（暴女运动）于1990年代初席卷美国华盛顿，后波及至少26个国家和地区民乐祭奠宠物。这场女性朋克运动鼓励女性在朋克音乐场景中发展自己的位置，为自己创造空间，并和男性朋克一起反思厌女传统，而后许多女性音乐家皆因受到“Riot Grrrl”的感召而投身摇滚乐。1998年，中国迎来第一支全女子朋克乐队——挂在盒子上，三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王悦、伊丽娜、杨帆唱着简单自由又快乐的英文歌，走到哪儿，哪就热闹。一头叛逆红发，一脸唇环、鼻环，一张登上《美国新闻周刊》封面的合影，挂盒是全球视野下对“朋克少女”一词最恰如其分的注解了。

SUBS乐队

千禧年后，在武汉朋克文化浸润下长大的抗猫和吉他手吴昊一起组建了朋克乐队SUBS，抗猫有着令男乐手也艳羡不已的超飒台风，她则自称一切由身体本然发出讯号，“叛逆期超长这个情况，一方面受之于天生我才，另外一方面因为身边的这些好友们都宠我任性”民乐祭奠宠物。她看漫画喜欢神奇女侠，但不满这个女超级英雄不来月经，她羡慕世界上第一个女太空人捷列什科娃，但觉得也只是被FU号化了而已。很难揣测“Riot Grrrl”和抗猫的朋克生涯是否存在潜在的因果关系，但SUBS乐队所呈现的包容、平等、性别平衡、DIY精神等，都是如今的时代语境下更好的“暴女”。

SUBS主唱抗猫

“可能我站在舞台上很多台下的女孩会受到启发，或者因为我的存在涌现出一些女孩去做女主唱、女乐手甚至搞女子乐队民乐祭奠宠物。我现在也和一些纯女子乐队保持很好的关系，我非常支持她们，别人看我在现场疯狂的pogo，说你不应该站在最后一排冷冷地看着吗，为什么要在第一排蹦得要死要活的。我无法解释这件事情，我感觉那是一个女孩的朋克乐队，她们站在那儿我就喜欢，就想这么去做。我的内心深处依然有一个梦想，就是做一个纯女子的乐队。”“Riot Grrrl”把“让女性站在前排”变成了一句口号，抗猫便用行动践行了那颗朴素的朋克之心，她渴望通过自己的感召力团结女孩们为自己开辟自我表达和挥洒创意的空间。

SUBS乐队一如既往，逆名利潮流，反对过度消费主义和艺术娱乐化，他们一方面不参与一切对摇滚意义的消解，另一方面保持着创作激情，践行自我打破，按照每个阶段挑战一种新配器动机的方式完成作品创作，朋克精神在他们这不只是一个口号民乐祭奠宠物。这个月，SUBS进入录音棚开始录制新歌，计划在明年开始巡演，而抗猫的另一个风格迥异的黑暗民谣乐队拜拜鱼也已积累一张专辑的内容，筹划发片。

Helen冯海宁 摄影：任航

Helen冯海宁 摄影：及健鹏马艺婷

从小在美国长大的Helen冯海宁，2002年于南加大毕业后回到了故乡北京，曾为CCTV国际频道担当主持，也做过电台DJ，在调频88.7的《落日大道》栏目为听众说述中外摇滚乐民乐祭奠宠物。18年乐队生涯，Helen先后组建了自游、宠物同谋和Nova Heart，在不同的音乐风格间自由穿插游走，带自己的音乐频繁站上国际舞台扬名立万。Helen还创立了音乐厂牌非刻文化，甚至时间上要早于Nova Heart，她和团队一方面致力于为音乐人提供专业的服务，一方面也自觉地肩负着在中国推广电子乐文化的重任。用实力支撑舞台魅力，用真实个性直面世界。

2021年底，六年没发新歌的Nova Heart突然释出一张新EP，在朋友圈分享新歌并互道“新年好”中，人们喜迎2022年新年民乐祭奠宠物。此时的Helen生了宝宝，成为单亲母亲，因疫情被困柏林三年……回过头看，时间和新歌给出了答案：“（这几年）有太多变化了。在教育孩子的时候，我终于开始客观地观察自己的历史，开始放下很多恐惧，之前觉得重要的事儿开始变得不重要了。可能前半辈子我总怕我做的东西不够酷，被谁谁骂，现在无所谓了，我就是我，谁骂都无所谓了。我觉得好听是最重要的，孩子喜欢更好。”

与其说儿子成了Helen的新muse，倒不如说儿子给了她更多的勇气成为自己的MUSE民乐祭奠宠物。在脆弱和强大间，Helen成为母亲、继续做音乐。

/音乐大于形象民乐祭奠宠物，

女性摇滚的结构性变化/

《摇滚狂花》里的女儿白天可说与其母彭莱有着套娃式的人物设定：母爱缺失、摇滚之心，也都是豁得出去的狠人民乐祭奠宠物。但时移世易，历史的车辙已经驶入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作为女性摇滚群体的一员，白天似乎面临着比老一辈更严峻的挑战：女乐手的所占比重越来越大，曾被认可的性别价值也就不再是价值，做的不好的地方反而更被放大。正如剧中所反映的，贝斯弹得不够好会被直接换人，和水平高于自己的乐手组乐队还会被要求支付排练费。而经历了“打口一代”和“下载一代”直至如今身处流媒体时代，玩乐队的生态在变，持续孕育新乐队的可能性正在变得越来越大，也为样似白天乐队的大学生乐队们大展宏图提供了广阔天地。

刘敏所在的重塑雕像的权利乐队勇夺

《乐队的夏天2》冠军 图片来源：米未传媒

三年前，一档名为《乐队的夏天》的综艺节目让大众见识了以石璐、赵梦为代表的“摇滚女孩”的鲜活形象，她们潇洒、愤怒、不屑甚至显示出一股子嚣张劲儿，看起来不仅是在对主流“白瘦幼”审美进行碾碎式进攻，也在为靠自身努力无法突破、被职场刻板印象和家庭角色分工制约的女性指出另一种可能方向，提供另一种活法民乐祭奠宠物。在《乐队的夏天》直接或间接的推动下，独立音乐行业变好了，部分摇滚艺术家的生活变好了，让老崔一句“摇滚乐没有致富，是我的耻辱”成为历史。下了节目，石璐代言了巴黎欧莱雅紧致修护水，她的娃娃脸开始变得随处可见；健身APP“Keep”的《这都算Keep》系列广告片在楼宇电梯间的各个液晶屏上滚动播放，赵梦随新裤子乐队在片中“划龙舟”的模样让她在年轻人中再圈一波好感……大众接触独立音乐的窗口变得更广阔，历来隶属“地下文化”的中国摇滚乐迎来了商业洪流，摇滚女孩们有了几分要接管中国新女性standard face的架势。石璐有句话说得好：“我可以往回看，但我不能再走回头路，我浮上水面了，就不能再让自己成为‘underground’。所有好的东西，最终都会浮上水面。”

来年，《乐队的夏天》第二季持续火爆，重塑雕像的权利主唱/贝斯手刘敏、后海大鲨鱼主唱付菡、Carsick Cars鼓手李青、遗忘俱乐部主唱刘忻、HYPER SLASH超级斩主唱酸等十几位女性摇滚音乐人持续拓展着“酷女孩”的外延，大众普遍采取的论调是，能与她们的音乐相遇，去感受她们丰富的情感内心，是十分宝贵的民乐祭奠宠物。

身穿一身伊丽莎白大白鸭子（日本漫画《银魂》中的角色）T恤示人，Carsick Cars鼓手李青在《乐队的夏天》第二季的初舞台上萌翻了所有人，出自“北京新新声”那批大学生乐队的她永远是刻在我们脑中矍铄而抖擞的“那个少年”民乐祭奠宠物。上高中时，李青就看杂志上说北京和上海有很多淘碟的地儿，她暗下决心以后要选一个去上大学、组乐队。2001年，李青和高中同学陈曦如约定好的那样一起从天津老家考到了北京，但转眼到了大四，乐队仍处于未满员状态，固定阵容里还是只有李青和陈曦两人，唯一和音乐发生关系的证明是一些躺在电脑里用软件写的作品。李青想，再不找个贝斯手一块玩乐队，大学这几年就白干了，得打包回家找工作了。后来辗转听说学校排练室里有两个低年级男生在排练，李青抱着一定要收编一个贝斯手的决心跑了去。据说见面当天，在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一把鼓凳可以坐，李青一屁股坐了下去。学姐是来一探虚实的，还没开口说话呢，两个学弟先发制人，问李青会不会打鼓，要不要过来一起排练。虽然在和陈曦一起玩的Snapline乐队中李青是名吉他手，但她满口答应。也不知道为什么，并不怎么会打鼓的李青一上手，两个学弟一致认为打得太好了，三人即刻就开始排练了。Carsick Cars满员后，被反挖的李青没有忘记自己背负的使命，待她和陈曦大学毕业时，Carsick Cars贝斯手李维思像被安排好的一样加入了Snapline，随后，噪音摇滚乐队Carsick Cars和后朋克乐队Snapline这对孪生兄弟很快就走起来了。

（从左至右）Carsick Cars乐队 鼓手李青、

主唱/吉民乐祭奠宠物他手张守望、贝斯手李维思 摄影：编号223

在Carsick Cars里担当鼓手，在Snapline里司职吉他和键盘，在电声二重奏“苏维埃波普”里演奏模拟合成器，李青这些年在摇滚乐里的探索，带着管弦乐队大小的张力民乐祭奠宠物。2018年，刺猬乐队发行的第八张全长专辑《生之响往》由李青担任制作人，还负责撰写专辑文案。那次合作让同样出身“北京新新声”的石璐找到了自己和李青的联结：“她是个思考者，想得很深，特别有规划，也更懂刺猬究竟想表达什么，并把它放大。这是李青做制作人的厉害之处。”自2007年起，李青与不同的合伙人共同创办了三个不同风格的厂牌：兵马司、玫瑰楼和赤瞳。在音乐产业仍由男性掌控的当下，李青是音乐家，是词曲作者，是技术人员，是产品制造者，她的形象、价值、情感，都是由她自己界定和制造的。

（从左至右）荷尔蒙小姐乐队 主唱朱梦蝶、

贝斯手黄瓜、吉民乐祭奠宠物他手小九、鼓手周莉娟

来自成都的荷尔蒙小姐是成立于2010年代初的全女子电子摇滚乐队，当时还是四川音乐学院学生的主唱朱梦蝶在校外结识了乐队最初的几位成员，并被她们扑面而来的叛逆和热血所感召，几个人一拍即合地开始音乐创作，飞速遁入成都蓬勃的独立音乐场景中民乐祭奠宠物。荷尔蒙小姐曾因朱梦蝶参加竞演节目《中国好歌曲》第二季名声大噪过，也曾因理念不合导致成员离队及更换过，经历一路沉潜更让她们坚信“音乐人要用作品说话”的道理。女性创作者不必过分强调女性视角，荷尔蒙小姐的音乐反而透着作为一个普通人的事实和力量，她们以爱护野生动物、保护环境的普通人类的立场出发，用一首《象》呼吁人们不要杀象取牙，以一首《拉萨河》为环境问题发声呐喊；今年的新单曲《西溪路漫游》也映射着个人生活和环境的冲突，说述自己对未来不确定性的困惑。

新锐唱作人窦佳嫄

为剧中的白天乐队创作了三首作品《白夜》《门》《小愿望》的新锐唱作人窦佳嫄，一改早期二次元日式流行的创作风格，带来了city-pop、流行朋克和独立摇滚等不同面向的格局与惊喜，今年只有20岁的“小院儿”，在自我探索中释放的生命力清晰可辨民乐祭奠宠物。

无论年岁几何，是“彭莱”抑或“白天”，摇滚女孩儿们有种名为“不甘心”的底色始终不会改变民乐祭奠宠物。她们不被音乐风格和手里的乐器定义，凭专业艺能站出来说话，提供强有力的现实表述，越发拥有话语权；她们追求与性别无关的阳刚或柔美，听她们的歌，看她们的现场，或多或少地解答了我们对社会和人生意义的追问；她们带我们领略“男性光环”外摇滚乐的独特质感和精神内核，充分体会她们的情感和爱，获得一个丰富的情感内心，才有机会真正与摇滚乐的全貌相遇。

撰文：惠智茹

编辑：朱凡 Juvan Z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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