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阿细人的酒歌与酒文化
老野鹤
世界上的任何一个民族都喜酒、好酒、爱酒，甚至还有“嗜酒如命”的少数民族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居住在云南省弥勒县西山区的彝族支系阿细人，就是这么一个喜酒、好酒、爱酒的古老的民族。阿细人的酒歌和无时不在的酒文化，是任何民族都无法比拟的，在创世纪长诗《阿细的先基》中就有“有酒不想肉，有肉就想酒”的诗句，阿细人喜酒好酒的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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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细人的酒文化源远流长，独具魅力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据阿细府祭贺的经词记载，阿细人的酒是一叫希去卖的人发明的：“古时希去卖，他在做饭时，分汤（1）的时候，手指被划破，出血渗着饭。出现了这样，不敢给父吃，不敢给母吃，藏在房间内。过了七天后，房间的里面，有一股气味，呛着打喷嚏，那是血渗饭，希去卖这人，拿筷挑饭吃，口中甜又辣。饭中流出水，又舀水来喝，喝后手脚软，那就是好酒。出了这事后，希去卖这人，高兴有喜欢，他来到坝子，坝里有大城，城门开四面，写字贴门边：人血拌粮食，麦面来煮饭，会出好酒来。看见广告人，就捉人放血，人血拌粮食，没有酿出酒，粮食却霉完，又杀好多人，出了这事后，城里的知县，派出衙中人，去捉希去卖，关在大牢里。希去卖有儿，名字叫爱哦。可怜的爱哦，三天走一次，七天走两次，送饭给父吃，送水给父喝。可怜的爱哦，走在路中时，二错放羊人，白胡须公公，手执着拐杖，羊放上山腰，人站在路边，看见了爱哦。爱哦走路急，面部带愁容。公公问爱哦，走路为何？面部为何愁？爱哦眼泪流，父亲关大牢，我给父送饭，我给父送水，三天走一次，七天走两次……”二错公公知道事情的缘由以后，“公公杵桄子，带领着爱哦，来到山顶上，挖到了红药，红药有三种；挖到了黄药，黄药有三种；挖到了白药，白药有三种；挖到了黑药，黑药有三种；三种合起来，一共十二种。”随之，二错公公告诉爱哦：“拿回家里后，用水洗干净，用刀切成片，太阳下晒干，冲成面面药，渗水搓成团，搓成手尖粗，手不能碰盐。酒药做成后，又冲成面面。粮食泡水洗后，拿大甄子蒸，然后拌酒药，过了七天后，又在甄中蒸，蒸汽成好酒。”二错公公一再告戒爱哦“照着我话做，手不能碰盐。”爱哦酿成了一桶酒以后，“背酒给知县，知县尝酒后，果真是好酒，这样尝出后，放回希去卖。”从此，阿细人在进行府祭贺的祭祀仪式时，毕摩要唱发明酿酒的过程，进行传统的民族文化的教育。
酒在振奋精神、和谐关系、传播信息、征战婚聘等社会生活中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 阿细人饮酒非常特别，分别有“吃白酒”、“转转酒”、“交杯酒”（涅嫫里几都）、三道酒（一道拦门酒，二道祝福酒，三道留客酒）等饮法，其间还要伴以猜拳酒令、酒歌、酒舞和相关的艺术。
酒，作为劳动成果的再加工产品，在生产力低下、劳动产品十分有限的时代，是一种绝对的奢侈食品，因而成为阿细人节日祭祖祭祀敬神中最重要的祭品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
阿细人的酒，是忠贞义情和崇高气节的载体，百姓以酒示友好，英雄以酒盟誓，壮士以酒壮行……酒的功能不胜枚举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阿细人好酒，但喝的是一种豪气、爽气。 阿细人的神话传说很直观地告诫后人：喝酒不是坏事，把握得住，方法得当还能成就大事业。
阿细人的酒有糯米酒、高粱酒、小米酒、甘蔗渣酒、苦荞酒、甜荞酒、大麦酒、苞谷酒、用苞谷大麦苦荞等安一定比例酿成的五谷酒、可以医治疾病的泡酒、麻栗子酒、红薯酒、还有用苞谷面捂的甜白酒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阿细《颂经》中说：“吃的十二样，喝的十二样。这甘美的酒，拿来祭祖先；这清凛的酒，拿来敬诸神。”这里的“喝”就是“喝酒”。解放以前，阿细人社会分工不明确，又不放心市场上卖的酒（主要是担心用霉包谷等不纯之物），就各人酿各人的酒，于是就有了这名目繁多的酒。 阿细人不仅有糯米酒、高粱酒、小米酒、五谷酒这样的高度酒，而且还有穷苦人喝的麻栗子酒、红薯酒和用苞谷面（有的拌上少量的大米）捂的甜白酒。
阿细人捂甜白酒不是为了尝鲜，而是把它当作一年之中的重要饮食来重视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为此，阿细人捂白酒少则为十几公斤，多的为几百公斤。阿细人捂甜白酒的工序很复杂，唯有能干的主妇才能担任，筛选、脱皮、辗磨、用木甄子蒸，放置簸箕里凉透，然后拌酒药，又置入不会透气的篾箩中压铁后移到灶门口。地上先铺上稻草，再铺上蓑衣，最后铺新鲜的鸡素子枝叶再支上装着米面的篾箩，上面再覆盖一些鸡素子枝叶，最后用草席包围用综绳捆紧，忌猪拱狗扒人挪（以免醒酒捂不熟）。等到有浓郁香甜的酒味透出来，才解开草席让甜白酒出箩，随之送一碗给邻居和亲戚品尝。送去的甜白酒要堆尖，要摸圆，表示金山银山。
阿细人的甜白酒都装在高大而口小的土罐中，塞子是用稻草编成的圆柱体，最后用灶灰粑粑糊上，供一年四季饮用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
阿细妇女认为，甜白酒是香是甜、是酸是涩，不在于洒药好不好、多不多，而在于手香不香，好不好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阿细人把会捂甜白酒的主妇叫做“香手”，把捂不出甜白酒的主妇贬做“臭手”。说起来令人难以置信，有些阿细妇女拌一次甜白酒只要一颗酒药，不管米面多寡，酒药用量以次数计而不是以米面计，阿细人称之为“仙手”,说那些米面沾沾“仙气”就可以捂熟了。
阿细人不仅靠甜白酒解渴提神，而且也用它来敬神祭坟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秋收完毕，每一个阿细家庭都要舀两碗包谷籽交到主持下一年祭龙节（“龙”指“龙树”，是保佑人畜平安，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的美丽的女神）祭祀仪式的桩家手里，捂出甜白酒后也不能尝，不论酸甜装罐封口，到过蜜技嫫节那天才开封搅成水酒祭大龙树。于是，口渴的大人喝甜白酒解渴，不会喝高度酒的小孩喝甜白酒助兴。在老毕摩作法的铃声中，他们酒碗高举过顶绕几圈，口中念念有词，还互相淬酒祝福，为家人为朋友祈求蜜技嫫神保佑平安，一起分享那份浓浓的乡情。
在祭龙节祭祀中，有的村寨竟然还视甜白酒以酸为佳，他们认为酸酒可以祛风湿，更有利于舒筋活血，同时也意示全寨老小好吃好在，全寨老小无病无痛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
阿细人过清明节不是去“扫墓”，而是去“祭坟”，高纯酒和甜白酒更是不可或缺的祭品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在那万木葱绿的阳春三月，阿细人的后来人顶着烈日，坐在老祖先的合葬墓（阿细人以合葬为荣）前与先人共餐，他们用高纯酒和甜白酒演绎一场“阴间阳间共一时”的真实场面。于是，那称颂祖德的酒歌，惊飞了近处歌唱春天的布谷鸟；那缅怀祖先业绩的酒香，熏飞了盘旋于蓝天上的苍鹰。
祖先灵魂的无时不在、无处不有，是阿细人祖先崇拜观念的一个重要特征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因而，在有酒有肉的饭桌上，阿细人不是首先吃饭菜，而是入席后，先端起来酒碗，嘴里一边说着“西呃——西呃——”（祭列祖列宗的意思），一边把酒碗往左耳旁举两下往右耳旁举两下，然后大大地喝一口。
大凡阿细人家，都有一张巨大的供桌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这种特制的供桌长两米、高一米五左右，是阿细人供奉列祖列宗的地方，供桌上的香炉和供碗常年不动，酒碗常盈，酒香常飘，以表阿细人“丰粮要祭祖，丰酒要敬神”的灵神崇拜。阿细人的酒桶酒罐，装甜白酒的大土罐也放置于供桌的下方，表示与供桌同在，与祖灵同在，以便让祖灵随时感受到酒香，同时也让祖灵看到“我们喝醇酒，我们食美味”的美好生活。
在阳光灿烂的阿细跳月的故乡， 阿细人有客人必有酒宴，有宴必有酒歌，唱酒歌成为阿细人日常生活和节庆活动中不可或缺的民族风俗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有时，为了喝一口酒， 阿细人也要唱一首酒歌。 阿细人的酒歌原来是毕摩唱的经词，毕摩借此赞美酒的纯美、赞美酒的飘香，哪怕喝的只有一种酒，也要唱“喝的十二种，吃的十二样”。
阿细人的酒歌，内容五花八门，“色彩”缤纷： 阿细人有敬神唱的酒歌，有祭火唱的酒歌，有迎接贵宾唱的酒歌，有庆丰收唱的酒歌，有庆典唱的酒歌，有亲朋好友相聚唱的酒歌，有劝酒唱的酒歌，有告诫后人要传承本民族文化唱的酒歌，有自娱自乐的酒歌……大凡节庆之时，阿细人有个重要的举措，那就是用酒祭祖敬神敬贵宾唱酒歌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
阿细人的“酒歌”不是借以除困解乏的劳动歌谣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而是劝人饮酒的“将进酒”：“欢迎你，远方的客人来参加阿细祭火盛典，我们火火红红端起酒杯，请你喝上一碗甜蜜的祭火酒，祝你身体健康！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喝了这碗祭火
阿细人不仅要唱酒歌，而且还要跳酒舞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跳酒舞的蹈具就是酒碗、酒罐、酒桶。他们端着酒碗、抱着酒罐、拎着酒桶而舞：
“赛罗哩赛、赛罗哩赛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赛罗哩赛、 赛罗哩赛， 喝祭火的美酒， 喝一口美酒…… 赛罗哩赛、 赛罗哩赛， 赛罗哩赛、赛罗哩赛，干——！干——！”
这是阿细祭火场上的阿细祭火敬酒歌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阿细小伙子们端着酒碗、抱着酒罐、拎着酒桶一桌一桌地敬。在这种情况下，你还会拒绝他们的敬酒吗？
那一年，我以一个采风者的身份专程到弥勒县西一镇的小起飞村过祭火节，一个慕名而来的日本青年学生早川治与我萍水相逢，然后与我“同桌”（阿细习俗，没有桌子，铺有青松毛的长龙宴）吃饭，他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中喝醉的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这个专程来拍照采风的可怜的日本青年没有拍到一张照片，好在第二天，我又带他到有六万多人参加的红万村的祭火盛典，才弥补了这一缺憾。
那也是一个春天，我以一个采风者的身份走进一个很贫穷的阿细山寨里，却意外地碰上了他们寨子过祭龙节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在柴垛旁的石埂上，几个阿细小伙子买了几碗凉卷粉、买了几块烧粑粑和几袋油炸洋芋就围坐一桌唱起了酒歌：“ 细细的想，怎么这么高兴？ 细细的想， 怎么这么快活？阿细民族的朋友们约，（拉拉哩拉哩！）不喝怎么交朋友们呀，（ 拉拉哩拉哩！）干咩就干呀朋友们呀，（ 拉拉哩拉哩！）不喝也会老呀朋友们呀，（ 拉拉哩拉哩！）喝了这碗欢乐的酒呀，（ 拉拉哩拉哩！） 喝——！喝——！”
贫穷不是他们的过错，但酒歌却是他们的心声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是的，不喝怎么交朋友们呀，不喝也会老呀朋友们呀，喝了这碗欢乐的酒呀……他们不仅仅是为喝酒而唱酒歌，而是一种心灵的升华，是精神的大会餐！
阿细人的酒歌大多是没有伴奏的齐唱（除特殊情况外），唯有拍起巴掌、或者敲响牛皮大鼓压拍节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 面对阿细人的酒歌，你可以清楚地看见那明快的音FU在巴掌间闪耀，你可以清晰地看到那铿锵的旋律在牛皮鼓上跳跃。
时至今日，没有人知道阿细人的酒歌到底有多少首？但阿细人的酒歌之多、酒经之长、酒调（由唢呐、小号吹奏，以祭奠亡灵）之妙是堪称世界之最的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阿细毕摩有阿细毕摩的酒歌，阿细山寨有阿细山寨的酒歌，弥勒城区的《阿细跳月》协会有自己的酒歌， 旅居昆明的“昆阿（阿细）协会”有自己的酒歌，红河州开远市彝族“阿细跳月协会”有自己的酒歌。
阿细人的酒歌，多则上百人一起唱，少则一个人唱：“亲爱的朋友，我们好久不见了，今日喜相逢，是个好日子，请你喝一口，喝一口……”那种把你当成亲朋至友的真诚，多少人为之动容，为之热泪盈眶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阿细人的酒歌，让你不喝心已醉，阿细人的酒歌，让你欲罢不能。
这样的例子很多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在二00六年的祭火盛典的长龙宴宴席上，几个从新加坡来的摄影爱好者，被阿细姑娘那热情好客、真诚待人、乐观向上的酒歌感动得无以覆加，就只有跪在地上作揖回敬、问候！
可邑，一个美丽吉祥的阿细山寨，是一个集中展示彝族文化和生态的旅游之地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可邑人的酒歌唱得更好，他们用酒歌创造出一种热烈激昂的情绪氛围，他们唱着酒歌追根溯源，唱着酒歌抒发难以言说的情感。在这里，阿细人的酒和阿细人的酒歌作为兴奋剂的特性，很多游客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中唱醉了、喝醉了。更有意思的是，那些被唱醉了、喝醉了的日本游客，还执意要给阿细人发“压岁钱”，不要也不行。
二00六年七月十七日，我应开远市彝族“阿细跳月协会”之邀前去采风， 来参加这次阿细火把节集会的有各级政府部门的官员，有高级工程师，有普通职工，有打工者及无业的家属子女……但不论谁到了这里，就是阿细人的好兄弟，是阿细人的好朋友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在这里，再没有高低之分，没有贵贱之别，没有老少之别……在这夏日炎炎的火把节里，他们光着上身，亮开歌喉一起唱，敞开胸怀一道喝！
阿细酒歌唱了一首又一首，同一首的酒歌唱了一遍又一遍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这边酒意正酣，唱意正浓，那边却点燃了火把节的火把，点燃了火把节的篝火，跳起了欢乐的阿细跳月，把表示圣洁甘甜的酒泼向了篝火，洒向了火把。火把越烧越红，酒香越泼越浓。酒香弥漫，是为净宇涤污；篝火熊熊，是为祈福除秽。于是乎，点一只阿细人的火把，舞一场阿细人的阿细跳月，唱一曲阿细人的酒歌，构成了火把节联欢晚会的主题。
酒香依旧弥漫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火把依旧火红，篝火依旧熊熊，酒歌依旧起伏……正是这久经不息的酒歌，托起了一个民族不朽的灵魂！正是这浓郁不散的酒香，凝聚了一个民族强大的力量！
于是， 阿细人的酒歌在城市里的宾馆酒店里唱；在节日里的羊肉烫锅滩上唱；在冬夜里的火塘边唱；甚至在阿细人的农忙季节里换工吃饭的饭桌上竟然也在唱……只要有阿细人的地方，就有阿细人的酒歌，就有阿细人的酒文化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
阿细人酒歌的歌词很简单，简单得似乎不能成其为酒歌，但一旦用他们民族的语言和特有的韵律唱出来，那歌词的含义也因之而变得深刻起来了，美丽起来了，你于是就会认为这是世界上最最动人的酒歌！你就会真理正理解国际友人马德华（受联合国卫生组织派遣到阿细西山看病的医学专家）所说的“阿细人是一个欢乐的民族”的内涵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
阿细人的酒歌以“135”为韵律，跟举世著名的《阿细跳月》一脉相承，是同脉同宗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阿细酒歌来自于阿细人的生产和生活，是阿细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随着时代的进步和变化，阿细酒歌的糟粕正逐渐被淡化，留下的，是打上阿细人烙印的熠熠生辉的酒文化。
如果说，“亲爱的朋友，我们好久不见了，今日喜相逢，请你喝一口，喝一口……”是友好的善意的劝酒的话，那么，“喝喝喝！三杯四杯喝，该喝不喝不是好弟兄！喝——！喝——！”这样的酒歌就不是在劝酒了，而是有那么一点强制喝酒的味道了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 然而，正是这种味道，使你也会变得象阿细人一样豪气冲天，热血为之沸腾，情绪为之高涨，甚至于把自己也当成了能歌善舞的阿细人！
随着经济的发展，外来文化的入侵，阿细风俗文化在衰减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现在，很多年轻人听不懂阿细经词，很多酒歌和关于酒的经词已经失传，为此，阿细民间艺人很是痛心，希望阿细的后来人能喜欢阿细酒歌和有关经词，一首《阿细敬酒歌》中这样唱道：“我们是阿细人，把阿细人喝酒划拳的歌来唱，阿娥是小姑娘，阿者是小伙子，逢一年一度的节日，高兴地喝起来，全村的男女老少们，高兴地唱起来，我们阿细人划拳的歌，要一代一代地传下去，来到山寨唱起来来到山寨跳起来，来到山寨喝起来，喝、喝、喝——！”
我离开阿细山寨已经很久、很久，但阿细酒歌却无时不在耳旁回荡；阿细酒香无时不在身旁弥漫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每每想起那火塘边的阿细酒歌，想起那光身而唱的阿细酒歌，想起那抱着酒罐而跳的阿细酒舞，就有一股股更加浓郁的酒香，穿透悠久漫长的时间隧道扑面而来，再次把我熏翻。
在此开封祭奠烈士祭祀祖先，我也以阿细山歌回敬，祝阿细山郁郁葱葱；祝阿细部人寿年丰，岁岁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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