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阁

祭奠父亲的诗词

admin    2025-12-05    33

祭奠父亲的诗词 父亲走后,这七句诗词成了我最深的念想

失去父亲后,我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子欲养而亲不待”。那些曾经以为遥远的事,一夜之间压在了心头。记得头七那晚,我翻箱倒柜想找张像样的照片,却发现自己连父亲最爱哼的那句戏词都记不全了。后来偶然在旧书里翻到几句诗词,突然觉得——原来千百年前,早就有人把我想说却说不出口的话,都说尽了。

第一句让人破防的,是“祭余不敢忘父训,心上有天手自扪”。  

这话说得实在。父亲走了,他那些唠叨却像刻在了生活里。我家老爷子以前总说“做人要手心向下”,意思是多给予少索取。以前觉得老套,现在自己遇事抉择时,这句话总会突然冒出来。有次工作中差点走了捷径,忽然想起他板着脸的样子,手就不自觉地缩了回来。你看,他明明不在了,却还在替我把握着人生的方向盘。

最扎心的莫过于“音容未远悲畴昔,杖履空存忆老成”。  

父亲的拖鞋还摆在门边,好像只是出门买菜去了;他用惯的那把旧椅子,扶手处磨得发亮。母亲总说别收,收了心里更空。是啊,东西还在,人却不在了。这种触手可及的缺席最折磨人——你总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推门进来,问你今天晚饭想吃什么。

而“杯圈口泽脂浮白,拂拭几筵泪染红”这种细节,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  

整理遗物时,我在他常坐的写字台抽屉深处,发现半盒受潮的烟卷——他戒了快十年了。烟盒下压着张泛黄的纸,上面是我小学时歪歪扭扭的“爸爸生日快乐”。他竟一直留着。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我们总在寻找隆重的纪念,而父亲的爱,就藏在这些看似不起眼的旧物里,安静得让人心碎。

现在特别能体会“父昔教我读,意欲绵书香”的重量。  

父亲是个普通工人,却坚持每晚陪我念诗。那时嫌烦,如今自己有了孩子,每晚灯下陪读时,总会想起他带着口音的诵读声。生命像个循环——他当年种下的种子,现在由我接着浇灌。这份跨越生死的传递,大概就是家族最温柔的延续吧。

至于“白云深处的思念,父亲啊父亲”,虽然直白,却说出了最真的状态。  

思念从来不是持续的痛苦,而是突然的袭击。可能是超市里看到他爱吃的点心,可能是电视剧里某个相似的背影,毫无预兆地,心就被揪一下。这些瞬间就像生活的暗礁,你以为已经平稳航行,却总在不经意间撞个满怀。

我最近常想“父亲在里头,我在外头”这句话。  

清明上坟,看着冰冷的石碑,突然觉得生死之间,其实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土。他在里头安眠,我在外头奔波。但这层土,却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远到我用尽一生,也走不完去见他这段路。

最后这句“今朝又逢清明节,愿父天堂享安宁”,成了我每年的仪式。  

其实我们都知道,天堂是否存在谁说得准呢?但这句话还是要说,就像他生前我们每天互道的“注意安全”。重要的不是彼岸如何,而是此岸的我们需要这份寄托——需要一个地方,安放那些无处可去的牵挂。

这些年慢慢懂了,诗词最大的意义不是辞藻多美,而是当我们语言贫瘠时,它能替我们说:“看,你的感受不孤独,千百年来大家都一样。”父亲走后,我终于学会在诗行间与他重逢——那里没有生离死别,只有穿越时空的懂得。

如今我也开始教孩子念这些诗。当稚嫩的童声读出“父昔教我读”时,我仿佛看见父亲在时光那头微笑。原来告别不是结束,当我们开始传承,离开的人就真正活成了不灭的星光。

而关于思念,最痛也最安慰的是:它从不需要刻意想起,因为从未真正忘记。就像父亲种在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年年新绿,岁岁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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